在一座山頭上,有一老一少正坐在地上望著眼下的夕陽美景。
“小海啊。”
老者突然開口說到。
“怎麼了,爺爺?”
“現在我人老了,估計隻能再苟延殘喘一段時間了,這一生該做的都做了,可還是沒能重新振興家族,反而因為快速擴張勢力導致血脈進一步的被稀釋,你說我做錯了麼?”
少年抿了抿嘴,卻因為自身的見識不足而隻能說一些安慰的話。
老者笑著摸了摸少年的頭,感歎說道:
“我做錯了啊,而且錯的非常徹底,可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更改這一切了,我快死了,整座城都被我連累進去了啊。”
少年望著山腳下的城市,他並沒有看出這座城究竟哪裡有問題了,大家不都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麼,昨天他上街還有人送他包子呢。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疑惑,老者有些悲哀的說道:
“你將來會知道的,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天了,小海,我能拜托你一件事麼?”
少年點了點頭,眼裡帶著通透與純潔。
“如果你將來能夠有那份實力,你能代替爺爺將這個錯誤糾正掉麼?”
“可是爺爺,你說的這個錯誤究竟是什麼啊,我不理解。”
老者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即將墜落的太陽,在青年那不舍的目光中開口說了幾句唇語。
【啾啾啾】
一陣鳥鳴將慶海從睡夢中叫醒,有些迷茫的撐起身子,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回想起了昨天在進行肋骨矯正後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後背應該疼痛無比的傷勢已經完好如初了,甚至整個人的狀態都要比之前好上不少,暗自感歎了一下白電前輩給的藥真離譜。
“醒了?這裡熬了粥,搭配著乾糧把早餐吃了,隨後和我對練一下。”
慶海自然是巴不得有這麼位前輩指導自己練武,便風卷殘雲的將早餐吃完,歇息了片刻就主動發起了對練請求。
“你先來,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雖然是這麼說,但白電對於練武不能說是一竅不通,隻能說是完全不會,也是借著這次機會來看看究竟是會武術但沒什麼實戰經驗的慶海占優還是自己這個門外漢占優。
雙方對碰了兩招,慶海明顯發現了不對,開口問道:
“白電前輩,你是完全沒有練過武麼?”
“是啊,我隻會些許殺伐之術,隻會追求如何能夠更快更有效的將敵人斬殺,至於武學你甚至都可以當我前輩。”
“不敢,按照晚輩對於武學的理解,武功隻是能在以一敵多的情況下將劣勢暫且扳平的一種手段罷了,有更加有效率的手段自然會選擇其他。”
話雖如此,但慶海的眼神更加犀利了,戰意也是越加充沛。
雙方在控製力道的情況下,一邊儘可能的躲開對方的拳腳,也在儘全力抓對方的破綻發動攻擊,結果戰局還是白電占優,畢竟再怎麼壓製力量,反應速度和實戰經驗這一塊屬於是碾壓了還未出世的天才公子哥。
【看來學武不是必要的,但是可以增加了解,能知道對方弱點。】
雙方分了開來,喘著粗氣,白電滿臉笑容的說道:
“我一共打中你13下,你一共打中我10下,還不錯,這血脈覺醒還真是bug啊。”
“霸哥?什麼霸哥?”
白電也自己嘗試過感應那所謂的氣和身體中的血脈,嘗試運轉功法也完全沒有效果,也是越發好奇這所謂的血脈究竟是什麼玩意了。
“那是我家鄉的黑話,你不用在意,接下來試試帶武器切磋如何?”
白電從背包裡拿出藍蛛,把慶海嚇了一跳。
“不不不,我身邊就一把破砍刀,怎麼會白電前輩你的武器切磋。”
“快點過來,把你的刀抽出來,快點。”
慶海發現白電並沒有看向自己,立刻將腰上的砍刀拔了出來,隨後一個閃身翻滾來到了白電旁邊,這才聽到剛剛站立的位置傳來了沙沙聲。
突然灌木叢裡竄出來了幾隻野豬,玩命似的從白電身側跑過,慶海鬆了口氣,但白電提醒道:
“彆大意了,那些野豬明顯不正常,可能還有大家夥。”
就在身後的野豬越跑越遠,身前樹叢傳來的沙沙聲也越來越大,隱約能夠看到有什麼黑色的東西靠近了。
隨後,一個腦袋比地上鐵鍋還要大的蛇頭從灌木叢裡抬了起來,身子比旁邊的樹還要粗,就這麼高高的,吐著蛇信望著二人。
白電瞳孔一縮,深吸了一口氣,腳向前踏了一步,微微抬起了手裡的藍蛛,隨後那滿腦袋漆黑鱗片的蛇形怪物向後仰了一點,雙方眼神的碰撞越發激烈。
最後黑蛇慢慢後退,從旁邊繞道,去追那幾隻野豬了。
身邊摩擦樹葉的響聲持續了接近半分鐘才停止,慶海仿佛渾身被抽乾了力氣,懸著的心終於從嗓子眼落回了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白電前輩,你都不怕麼,那可是隔壁山脈裡的黑水蟒,就算是我家老祖單挑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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