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電有些無奈,但還是給了胡桃後腦勺一巴掌,說道:
“有啥事情等回來再說,你不是快遲到了麼,這次我等你。”
胡桃聽完,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手,鬆開之前還不忘將手上的油徹底抹乾淨,做了個鬼臉後,紅著眼睛翹著嘴,沒說什麼,搶過白電手裡的半個包子皮塞進嘴裡,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後跑出了門。
白電總感覺這小家夥性格發生了一點變化,以前好像沒有那麼皮,搖了搖頭,將淡藍的的牛仔夾克脫了下來,用洗衣液先泡著。
將整棟房子稍微打掃了一下,發現整棟房子除了置換了一些家具,其他的幾乎沒有變化,特彆是那張一起吃過飯的“白”木桌,上麵都盤包漿了,各種邊邊角角的劃痕說明這張桌子一直都在被使用,甚至有些使用過度。
走到前院,看了眼四周的環境,皺了皺眉。
四周的房子幾乎都拆掉了,大多數都是空地,院子裡停著一輛摩托車,白電有些奇怪,為什麼出門不騎車反而要腿過去?
不過現在有個更加嚴峻的問題擺在白電麵前,就是他該去哪裡買菜,畢竟四周就這一棟獨房,方圓一公裡內就看不到任何人煙。
抬頭看了眼天空,萬裡無雲,幾隻麻雀站在廢棄的牆頭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白電,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世界有什麼問題。
“所以接下來我該乾什麼?出出主意唄,我是真的有點搞不懂。”
白電拿出一台破舊的筆記本電腦,對著上麵的像素吉祥物發問。
等了好一會,這才看到電腦上的像素吉祥物‘博曼’探出一個氣泡信息窗口,
【您是在和我說話嘛?很可惜,我也不懂,畢竟我也隻是一個初心者,不過】
“有屁快放。”
【不過在您走後,世界之內其實一直都很穩定,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書寫每個人的故事,但就在一年前,如果按照您那邊的時間,大概是兩個月前,我與您之間的聯係像是要斷開一樣,這也導致了星能與世界本源的傳輸產生了困難,且在兩個月前,這種聯係徹底斷掉了,中間我也申請過檢查狀態,但都被攔截掉了,或者用斷網來當作形容詞比較貼切。
在那之後,整個世界都遺忘了您,也包括我,現在看來,隻有胡桃擁有一點印象,並以一種片段的形式保存在夢裡。】
“那你說,如果我現在回去,你們還會記得我麼?”
【我不知道,但根據之前保存的記錄,您現在就離開,我們能夠保留對您的印象的概率不足5。】
“那當我這個存在突然出現在你們的記憶中,你們不會感覺到突兀麼?”
【人類我不清楚,但比起突兀,更多的是驚喜,畢竟在這失去與您有關的記錄的三個月裡,我失去了目標,查遍了所有記錄都隻能找到一丁點零星的痕跡,但這並不足以證明過您的存在,以至於這三個月我都沒有像樣的進行過工作。】
“至少現在你想起來了,那就跳個舞,博曼。”
【】
博曼表情有些無語的在桌麵上跳著波浪舞。
“博曼,做個顏表情。”
【●"?"●】
就在白電想要繼續折騰博曼,看看有哪些新功能的時候,玄關門口的座機響了起來。
好久沒用座機了的白電有些懷念的拿起聽筒,
“喂?這裡是額惠飛須澤家,請問你找誰?”(這個姓是真繞口,話說那邊真的有這姓麼)
“哇!!!!!!!!!”
聽筒對麵傳來了一陣非常嘈雜的驚訝聲,吵得白電耳朵直冒星星,急忙遠離了耳朵,等對麵稍微安靜了這才繼續說道:
“你好?是不是打錯了?你有什麼事?如果是找胡桃的話她現在不在家。”
對麵那邊頓時又開始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了,就在白電猶豫是否要掛掉電話時,聽筒那邊終於是安靜下來,一個聲音略微成熟的女性聲線在聽筒對麵響起,
“白電君,是你嗎?”
這下白電搞清楚了,衝自己來的,估計是胡桃與由紀一夥人會和後直接將自己回來了這件事說了出來,特地打電話確認。
隨後白電嘴角上揚,隨後很快的做好了感情管理,用一種非常正式的播音腔回答道:
“不好意思,白電是誰?我是胡桃的鄰居,隻是因為她出門沒有關門想著幫忙帶上一手,結果就聽到有人打電話,我並不清楚白電是誰,你們是胡桃的朋友麼?”
聽筒對麵此時宛如深淵一般寂靜,白電索性繼續裝下去,問道:
“你好?還在麼?你們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胡桃家的電話號碼?喂?喂??”
然而聽筒對麵早已亂成了一鍋粥,雜七雜八說什麼的都有,就在白電說出要報警的時候,聽筒對麵傳來了一陣非常可愛的笑聲,這陣笑聲反而將對麵嘈雜的環境給笑靜音了,隨後笑聲的主人說道:
“哥,今天會有5個人來家裡做客,我們先去領供給,等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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