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對子!”
“妙啊,真妙!”
“想不到沈先生又有佳作了!”
“沈先生果然如傳聞中一樣,才貌雙全呢!”
“這,還有才子才女願意上去的嗎?”詩會的主辦方見有些冷場,開口問著。
“詩會很簡單嘛,就跟話本裡說的,隻不過一個優雅高調,另一個低調些罷了。”
寧沫的這話落在了談生耳裡就如邀約一般,“簡單?
那為何,你作不出一首詩來。”
看著對自己指指點點的陌生人們,寧沫瞥了一眼談生,“希望等下你還能笑得如此燦爛。”
“奧?”
“以題目作詩諸位都怕是有些膩了,不如玩玩新鮮的。”寧沫走上前提高了聲量使眾人都能聽見。
“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身旁也沒有丫鬟之類的,說不定是釣魚郎的。”
“對比這些,我還是好奇這漂亮姑娘口中新鮮的是什麼?”
“哼,有的人就是仗著老爺天賞的飯肆無忌憚的”一名嫉妒的姑娘小聲嘲諷著。
‘新鮮的?這個人又有什麼花招?’談生跟胡管家對視一眼後忍不住想著前幾次的交鋒,這明顯的自信,讓本就關注寧沫的他更多了一分期待。
“不知姑娘有何提議?”
寧沫看著沈瑤露出了笑容,這位女子是這些大家閨秀裡唯一一個沒否定自己的人呢。
“我們來玩摘花令。”
“嗬,還以為是什麼新鮮的樂子,原來是京都一帶剩下的啊?
無非就是接詩句,接不上的罰酒。
之前我在京都的書院就是這個玩法,沒想到有人拿此作文章。”
“閣下是?”寧沫側頭看向那個滿臉鄙夷,唇厚眼‘斜’的女子。
“哪裡來的黃毛丫頭,本姑娘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知道的?”
“難怪古人說,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我才知道這話是真的存在的。”寧沫輕哼一聲,倒退一步,似乎對方是什麼臟東西。
“你你!”
“小姐,您的好心真是錯付了,這個女的隻會光逞能。”
“能夠靈活運用詩句和諺語,我倒是覺得這女子挺有趣的。”沈瑤聽著丫鬟的話,對寧沫的好奇又上漲了幾分。
“哈哈哈有趣,有趣。”談生看著那名姑娘的窘態以及寧沫那背手搖頭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是?!!”
該女子此刻想要滅了笑她之人,看清了是談生那滿臉的猙獰凝固在臉上,見對方無聊扇了扇扇子完全沒有一絲同情之意,隻能深呼吸將怒火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