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雅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刀子嘴豆腐心。
但,我有一個疑問,當時心結未解的她不應該就這麼被泡走了吧?
還彆說對象是一個沒長開的孩子。】
【就不許他們日久生情?】瞪了一眼他,喝了一口茶。
【真的,如果她真的是因為長久待在一起就喜歡那個塗山大妖,未免太兒戲了些。】
【一點兒也不像她塗山雅雅。】
【我所知也不多,隻知道姐姐和他單獨消失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姐姐臉上的表情不再是看什麼都不如姐姐和東方月初事重要的樣子。
就像當年的雅雅姐又活了過來一般。】
【所以他一回來就有了虛空之淚?】
【不,是在他自導自演了一出出師、叛出塗山的戲後,我和姐姐去尋他,宇智波一族的餘孽和早該死的棺材鬼挑起了大戰。
他以自身為餌,設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陷阱。】
【很顯然,他失敗了?
反被對方控製了戰局?】臉上泛起了絲興趣。
【就不能安靜的聽我說完?】
【我這不是一唱一和嗎?】超小聲的回應,連忙起身帶著笑容給自己的老婆捏肩捶腰。
【哼。
那一天,在場認識他的忍者無一人給予支援。
唯有姐姐風塵仆仆及時趕到,站在他的身後。】
【可】想到那一天的畫麵,她忍不住輕歎道。
【那時候的我們
妖力大減。
肉眼數不清的敵人,四周是那些‘自以為同仇敵愾的忍者們’設下的封印術,靈氣濃度不足以我們恢複實力,在他人眼裡我們三個就是將死之人,兵器之妖。】
【人總是這麼貪婪,真是個醜陋的缺點。】
他的點評沒能讓塗山容容心情好點,她低頭沉思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才繼續道。
【或許那一刻才是大妖覺得自己存活著是有價值的,有人認可的,他抱著幾乎妖力耗儘的姐姐,哭得像個孩子。
嘴上不停念叨著,塗山雅雅你這個大笨蛋,全天下最傻的女妖!】
【情動之時,心有所屬。
動情之時,淚流心生。
他的心迎來了突破】
【是的,他,塗山大妖在那一刻煉成了虛空之淚。
借著他抓來合作的大蛇丸所有的理論和實驗,他努力尋找時空間的重合點,利用從我這裡知曉的東方月初的生平他代入感悟,或許差的就是破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