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晚餐過後,蘇千瓷與生石銘帶著兩個孩子返回神秘的家園。
六個月大的盛臨與盛縉,如今已是純潔無瑕、美得令人欲吞噬的小精靈。他們在車裡飲完星辰的乳汁,便在父母的懷抱中沉入甜美的夢境。
安放孩子們於星夢搖籃中,目送他們徹底陷入深度睡眠,生石銘才轉向略顯沉靜的蘇千瓷。
生石銘坐在她身旁,手指輕觸她的前額,低語詢問,“疲倦了嗎?”
“並無此事。”
蘇千瓷輕輕放下他的手,突然翻身坐到他膝上,捧住他的麵龐,假裝莊重,“母親在你騎馬時給我看了一份相冊,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生石銘愣了愣,一時竟未能憶起蘇千瓷提及的內容,於是順口問道,“是什麼?”
“裡麵有一朵枯萎的玫瑰,還有一張它的照片!”蘇千瓷凝視著他,“你說說,那朵玫瑰從何而來?”
生石銘瞬間記起,不自覺地對上蘇千瓷探尋的目光。
接著,他的視線與她專注的凝視交彙。
生石銘心中疑雲密布,難道她恢複了記憶?然而,那已是十年前的往事,蘇千瓷不可能回溯如此久遠的片段。
生石銘克製住內心的漣漪,平靜回應,“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我在山中偶遇一位旅者,那花,是她贈予的禮物。”
話語剛落,生石銘感覺到臉頰上的雙手驟然收緊。
“隻是一朵花而已,你竟然珍藏至今……”
他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她依舊身著那件仿孔府花鳥馬麵裙,白皙的對襟襖下,裙擺平滑如絲,他不動聲色地答道:“那花綻放時美得驚人,舍棄它,我實在舍不得。”
蘇千瓷的心情錯綜複雜,轉換話題:“那位旅者將你留在山中,你就沒有找她討個公道嗎?”
"無需如此。"生世銘的目光深邃如神秘湖水,緩緩道,"或許她早已在時光中遺忘了這一切。"
"可能並非她刻意遺忘,或許她在下山時遭遇了魔法風暴,傷及了心智……嗯……"
蘇千瓷的話語未儘,生世銘突然以一個清冷如薄荷的吻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瞬間被這深情的侵犯占據。
蘇千瓷凝視他的眼眸,眼眶不禁發熱,雙手從他的臉頰滑落,環抱住他的頸項,熱烈地回應著他的熱情如熾烈的野火,令生世銘顫抖,心中的猜測在無聲的親密中愈發清晰。
他在山頂孤寂了十載,終於等來了陪他一同見證黎明破曉之人。
生世銘心潮澎湃,吻得既猛烈又急切,充滿霸道與獨占,將蘇千瓷緊擁在懷中,按壓在身下,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血脈深處。
蘇千瓷眼角微紅,忍不住的輕喘在他親吻她頸部時從檀口中逸出。生世銘暫停,身形一轉,兩人位置瞬間互換,蘇千瓷被他壓在床榻之上。
生世銘難掩激動,胸膛微起微伏,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此刻柔情似水,棕色瞳孔中映照著蘇千瓷桃色般的嬌顏,"多年往事,你竟還記得?"
"記憶突然湧上心頭。"蘇千瓷仍有些喘息不勻,抓住他純白長袍的領口,"我沒有故意不去找你,隻是那次墜崖,手腳都斷了,在療傷聖殿待了很久。"
生世銘低語,"我都看見了。"
他俯身,側首,一連串的吻落在她的頸項、耳垂,接著是緊緊相扣的白色長袍領口。
"你不責怪我嗎?"
"當初怨念了兩天,後來見你受傷那麼重,我隻剩後悔。"
他親吻蘇千瓷的前額,眼底滿是渴望,"我曾經盼著你能記起,後來又害怕,怕你回憶起那些痛苦,會覺得那時的我頹廢無生氣,不僅嚇到你,還害你摔倒骨折。"
蘇千瓷閃爍著亮晶晶的眼神望著他,"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生世銘輕笑出聲,兩人對視,蘇千瓷看見他眼底的漣漪,任由他繼續。
平日從容不迫的生世銘今天卻在第一步敗下陣來。
蘇千瓷的衣物華麗,卻也異常繁複!
生世銘費了好半天勁,連最上方的扣子都沒能解開。
蘇千瓷察覺到,不合時宜地笑了,生世銘無言地注視著她,強忍笑意,她解釋道,"這是靈獸扣,解法如同解開魔法結界,不能像普通扣子那樣解開。"
蘇千瓷伸手,巧妙地解開領口處金色鬆鼠形狀的母子扣。
生世銘領悟後,很快解開了其餘的靈獸扣,顯露出一件淡藍色的束腰內襯,上麵繡著並蒂蓮的圖案。
當他看到最裡麵的那層衣物時,蘇千瓷感覺到生世銘的氣息瞬間轉變,即便隔著柔順的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力度有多麼強烈……
正當心緒如迷霧般繚繞時,忽然,一聲清亮的鳴叫聲劃破寧靜!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響應其後!
星辰銘的動作瞬間凝固,與泛著微紅臉頰的蘇千瓷目光交彙,彼此眼中皆映照出一絲無可奈何。
有了孩子,就連二人世界的甜蜜也無法獨享了。
星辰銘輕輕翻身,從蘇千瓷身畔起身,順勢也將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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