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讓人感到窒息。
他們麵麵相覷,葉蘊劍的眉頭緊鎖,他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前輩……”葉蘊劍剛要開口詢問,卻被打斷。
神秘老者緩緩抬起右手,示意眾人安靜。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更加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緩緩說道“這秘密,關乎著所有人的命運……”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葉蘊劍身上,“孩子,你準備好了嗎?”
寂靜,如同一張巨大的幕布,籠罩著在場的所有人。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連呼吸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神秘物體的光芒愈發耀眼,柔和的光暈映照著每個人的麵龐,也讓周圍的景物都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
葉蘊劍緊盯著老者,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渴求和期盼,如同饑渴的旅人渴望甘泉,急切地想要知曉那隱藏在迷霧深處的真相。
老者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來自遠古的吟唱,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重錘,敲擊著眾人的心房。
“這秘密,源於天地初開,混沌未分之時……”他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回憶那遙遠的過往,“當時,有一神器,名為‘混沌之源’……”
隨著老者的講述,葉蘊劍的內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洶湧澎湃。
他聽到這件神器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能夠操縱萬物法則,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這無疑是巨大的誘惑,足以讓任何人為之瘋狂。
然而,在強烈的渴望背後,他也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不安。
他仿佛看到,這股力量如同潛藏在深海中的巨獸,一旦釋放,必將掀起滔天巨浪,生靈塗炭。
他的眉頭緊鎖,臉色也陰晴不定,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是渴望、猶豫、掙紮,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的複雜體現。
他一方麵渴望掌握這種強大的力量,從而能夠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另一方麵,他又擔心這種力量會帶來更大的災難,將自己推向無儘的深淵。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想法在他心中激烈交鋒,讓他仿佛置身於刀山火海,痛苦萬分。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戰鬥。
此刻,周圍的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層薄霧,嘈雜的聲音漸漸遠去,隻留下老者那低沉的聲音在回蕩。
他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包括老者,都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更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一團黑色的霧氣正在緩緩凝聚,最終化作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
那人影的雙眼,如同黑暗中的兩點鬼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真是精彩的故事……”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像毒蛇吐信,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
慕容楓突然出聲,打斷了老者娓娓道來的敘述。
“前輩,恕我直言,此刻危機四伏,我們是否應該先考慮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而不是急於知道這個秘密?”他的語氣雖然恭敬,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
他們被老者描繪的神器所吸引,一時竟忘了身處險境。
慕容楓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們心中的熱情,也讓氣氛變得尷尬而凝重。
老者深深地看了慕容楓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笑聲打破了寂靜。
“真是精彩的故事……”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的聲音沙啞刺耳,如同指甲劃過黑板,令人毛骨悚然。
黑袍人沒有多言,雙手一揮,一股黑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朝眾人席卷而來。
葉蘊劍和慕容楓首當其衝,兩人反應迅速,立刻祭出法寶,迎向那股黑霧。
葉蘊劍的劍光如虹,劃破夜空,與黑霧碰撞,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慕容楓則揮舞著手中的長鞭,鞭影如蛟龍出海,帶著呼嘯的風聲,試圖將黑霧驅散。
然而,黑袍人的法術詭異莫測,那黑霧如同活物一般,不斷變幻形態,躲避著他們的攻擊。
靈族長老和紫炎見狀,也立刻加入戰鬥。
長老手中法杖光芒閃爍,一道道金色的符文飛出,如同流星般射向黑袍人。
紫炎則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團紫色的火焰憑空出現,化作一隻火鳳,朝黑袍人撲去。
黑袍人麵對眾人的圍攻,卻顯得遊刃有餘。
他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輕鬆化解了所有攻擊。
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冷笑,戰鬥陷入膠著狀態,周圍的人緊張地觀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嗬,就憑你們也想阻止我?”黑袍人冷笑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黑色的匕首,匕首上閃爍著詭異的紅光,“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他猛地揮動匕首,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劃破夜空,直奔靈族少女而去……
血光乍現,如同一朵妖豔的死亡之花,在靈族醫師胸前綻放。
那匕首上的紅光,帶著令人作嘔的腥氣,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
他悶哼一聲,身形搖晃,如同一片被秋風吹落的枯葉,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胸前的傷口處,詭異的黑色符文如同活物般扭動著,散發著令人不安的邪氣。
靈族醫師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毫無血色,如同塗了一層厚厚的白灰。
他痛苦地蜷縮著身體,如同被扔進絞肉機的野獸,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地麵,指尖因為用力而深深地嵌入泥土之中,仿佛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醫師!”靈族少女的驚呼聲劃破夜空,帶著絕望和恐懼。
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踉蹌著衝向倒地的醫師,她跪倒在醫師身旁,伸出顫抖的手,想要觸摸他身上的傷口,卻又不敢輕易觸碰,仿佛那傷口是吞噬生命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