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逼仄但非常整潔的出租屋內醒來,多年軍校生涯養成了整理內務的習慣,非常有儀式感的烤了兩片吐司,煎了一個雞蛋,拿起便回複著夜裡的信息。
老姐姐問自己為什麼沒在夜店上班,自己知道她並非擔心花的錢打了水花,而是擔心自己會被權寧一報複,心頭倒是一熱,連忙回複信息報了平安,老姐姐還問自己找了什麼工作,自己隻能以暫時還沒有定下來推脫。
自己果不其然的通過了麵試,隻是自己不知道的是那個光州女演員在其中出力甚多,本來公司並不願意一個長相身材均屬上上的年輕男子當保鏢什麼的,畢竟即使是單獨分配給秀智,有時候也會被抽調出去擔任其他安保任務,公司裡年輕女孩甚多,鬨出點什麼動靜來可不好看。
隻是也知道這個丫頭現在雖然在jye的重要性日漸減弱,公司的重心已經徹底偏離了這個曾經的功臣,但畢竟在公司危難之際挺身而出撐起了半邊天,大猩猩一樣的創始人依舊還是給予了方便。
本來秀智去年就應該離開公司了,隻是ice初露崢嶸,straykids還在選秀當中,為了穩定公司的股價依舊續約了兩年,對待公司不可謂不仁至義儘,這份恩情大猩猩記在心裡,這種不太離譜的請求倒是樂意滿足她。
這份工作說真的倒也算不上悠閒,有時候跟著藝人們到處飛,還要打得了粉絲抓得住狗仔,既然決定要乾一段時間的保鏢,自然要把該做的時期摸索一下。
“哦吼!這麼多粉絲要是衝過來怎麼辦,我也沒學過衷情訓練啊!”
車倫厚覺得這種局麵下,公司最好應該給自己配備棍子和防暴盾牌,憑借自己的身手個粉絲不在話下,不過想想現在秀智演員當了好幾年,到底不像愛豆那樣有那麼多狂熱的粉絲。
“爸爸,我最近找了份不錯的工作,給大明星當保鏢什麼的,並沒有在吃苦,應該是很輕鬆的,讓母親不要為我擔心。”
自己的父母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受限於眼界並沒有什麼能給自己幫助的地方,但也一直不對自己的選擇指手畫腳。一直要求自己做一個正直本分的人,直到目前來看自己也沒有脫離這條路子。
“倫厚啊!你這小子不聲不響就做了這麼大的事情,雖然離開軍隊很可惜,但是堅持做正確的事更加不容易,我們都支持你的行為,隻是如果在首爾混不下去的話,也可以回家來看看吧!”
老父親的話讓自己鼻子酸酸的,隻是如果就這樣向命運低頭,是不是也心有不甘呢?自己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會落得一個提桶跑路的下場呢?
而且夜場裡的紙醉金迷也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自己,倒不是沉迷於奢靡享受,精神被燈紅酒綠腐蝕了,隻是自己走了很長的路才走到這裡,讓自己放下這一切回到麵貌非常落後的金堤做一個農夫,這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同時心裡也浮現出世正那張笑得溫暖陽光且富有感染力的臉蛋,雖然自己從來不說,但也不是全無企圖的,自己這一退,可就全無機會了。
“我有手有腳的,餓不死,你們不用再給我寄農產品了,還有這麼多大蒜得吃到發芽吧!”
一邊洗著一大串葡萄,這些東西在首爾賣的倒也不便宜,湖南地方在南韓屬於落後貧窮的地方,緊挨著全北道首府全州的金堤市一樣也是以第一產業,尤其是農業占據主導地位。
地處湖南平原中部,大部分人口從事農業,人口持續外流、老齡化嚴重。由於生活基礎設施缺乏,許多年輕人一大早就在公交車總站等候前往全州上學或者是工作,屬於實打實的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