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影噬準備進一步行動時,它的身體僵在了原地,觸手緊緊纏繞在我身上的力道驟然消失,仿佛被什麼力量所控製。
影噬的草質麵龐上浮現出一絲驚恐,它的藍寶石般的眼睛瞪得渾圓。
“老匹夫!你對我做了什麼?”影噬的聲音顫抖,充滿恐懼與憤怒。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我深吸一口氣,趁此機會掙脫了觸手的束縛,手握玉佩,將藍光如劍般投向影噬。
洪熙的聲音從影噬體內傳來,帶著淡淡的笑意,“影噬,你果然忘記了我最初創造你的初衷。”
影噬的身體猛然一僵,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慌:“初衷?我才不管你什麼初衷!?你不是已經被我鎮壓了嗎?怎麼還能控製身體?”
“鎮壓?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我會任由你占據我的意誌?”洪熙的聲音如同低語般回蕩在石室中:“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計劃之中。”
洪熙的聲音平靜,但透著一種難以抗拒的威嚴與冷靜。
“在創造你的時候,我在你體內埋下了一道‘禁咒’,確保它能在你背叛之時生效。”洪熙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你可能早已忘記了這道禁咒,因為它在你成長的過程中與其他力量緊密融合,成為你的一部分。”
影噬的草質身體猛然一顫,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愕然:“什麼?你在撒謊!這不可能!”
洪熙的聲音幽幽回蕩,“當初在石人穀的祭壇上,我參悟了陣眼碑,獲得了一絲預知的能力,早已預見到你會背叛,所以我在你體內種下禁咒,將你與陣眼碑牢牢綁定。隻要在陣眼碑的光輝下,禁咒就會激活,讓你無法逃脫。”
影噬的草質身體猛然一顫,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愕然,“不可能!這不可能!”
洪熙的聲音幽幽回蕩,“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能主宰一切?影噬,你不過是我的一部分,是我陰暗麵的化身。所以說,你隻是我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影噬獰笑著說,“哈哈哈!那又怎樣?你以為你能擺脫我嗎?我們是一體的,毀了我,你也逃不了!”
“也許你說得對。”洪熙的聲音依然平靜:“但你已經失去了理智,徹底瘋了。為了石人穀的安寧,為了保護永生陣,我不得不這麼做。”
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息,觸手如毒蛇般纏繞在石室的牆壁上。
藍光與紅光在祭壇中央交錯,影噬的草質身體在紅光中扭曲猙獰,仿佛隨時會崩潰。
“你到底想乾什麼?”影噬嘶吼著,聲音如雷鳴般在石室中炸響。
“我要幫助李淩,讓他完成自己的使命。”洪熙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早已預知他會成為毀掉石人穀和鳳凰台的最佳人選。”
“你瘋了!你這個老匹夫,你為了這些外人甘願自我毀滅?”影噬的聲音中透出瘋狂的怒吼,“你覺得你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與否,不是你來評判的。影噬,你不過是我的陰暗麵,徹底清除你,才是最重要的。”洪熙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回蕩在石室中:“我知道,你無法接受這個結局,但這是我能為石人穀做的最後一件事。”
“你休想!”影噬的聲音如同低吼般從石室內傳來:“我不會讓你成功!永生陣屬於我,石人穀屬於我!”
它的觸手猛然一甩,狠狠刺向我和阿秋。
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息,觸手在紅光中交錯翻滾,仿佛無數毒蛇在我們周圍盤旋。
我感受到冰冷的寒意從脊椎直透入骨髓,玉佩的藍光在我手中搖曳,仿佛隨時會熄滅。阿秋與許凱被觸手牢牢困在祭壇中央,無法掙脫。
就在這時,洪熙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如同一束光劃破黑暗,“李淩,聽我的指引。我會暫時將影噬的力量壓製住,你必須用馬麵玉佩將它引向陣眼碑。”
“我該怎麼做?”我低聲問道。
“集中意誌,用玉佩的力量喚醒陣眼碑的藍光,將它的符文與禁咒相連,徹底封印影噬。”洪熙的聲音堅定且帶著無儘的力量,“玉佩中藏著馬麵的意誌,它會助你一臂之力。隻需全神貫注,心中想著禁咒,陣眼碑的光輝會為你指引方向。”
我猛地一顫,感受到玉佩在手中微微發熱。藍光如利劍般從玉佩中迸發,刺破了影噬的紅光,將它的觸手擊退。
影噬痛苦地咆哮著,草質的身體在紅光中扭曲猙獰,“洪熙!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你這個老匹夫!”
洪熙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李淩,全神貫注,將禁咒的力量通過玉佩引導出來,連結陣眼碑的符文。藍光會引導你,將影噬送到它該去的地方。”
我猛地一顫,感受到玉佩在手中微微發熱。藍光如利劍般從玉佩中迸發,刺破了影噬的紅光,將它的觸手擊退。
影噬痛苦地咆哮著,草質的身體在紅光中扭曲猙獰,“洪熙!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就算他有其他人相助,也阻止不了我的。要知道這裡是石人穀。就算那小子的後台再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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