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桉有些糾結,她不知道哪種方案能令許平秋更加難忘。
但在她糾結的時候,許平秋捏著捏著臉,就逐漸放飛自我,親了上來。
陸傾桉:?!
還處在糾結的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唇上覆上了一層炙熱,然後一團軟軟的東西就嘗試伸進來。
下一刻,她墨玉般的眼眸驟然變得明亮,仿佛烏雲中翻湧著的天威,銀雷乍現。
許平秋隻感覺到一片微涼柔軟,猶如炎炎夏日含住了凝結冰霜的薄荷葉,宛如觸電一般,心臟不由一窒,然後……
他的身子便忽然軟了下來,直接無痛的被電暈了過去。
看著倒下的許平秋,陸傾桉伸手抹了一下唇,像極了一隻炸毛的狐狸,不負往日的狡黠。
明明活是自己整的,快樂也應該是自己的才對,但怎麼突然間自己和快樂都被許平秋搶走了!
她默默的攥緊了秀拳,看著許平秋的臉,但又不忍心下手。
至少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動的許平秋是很好看的,很養眼。
要是打醜了……
“罷了,要不是看你你長得帥,哼。”
陸傾桉在心中說服了自己不打臉後,又瞅向了許平秋的腰子。
秀拳剛一抬起,卻又懸在了空中沒有落下。
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十分荒唐的事情。
假如啊,假如萬一這家夥真欺師妄上成功了,自己這一拳下去,不僅打在了現在許平秋的身上,還有未來自己的幸福上。
猶豫了一二,陸傾桉放下了拳頭,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
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拿出了一根毛筆,和一罐三天之內絕對洗不掉且無法被遮蓋還能發出夜光的顏料!
她不懂丹青玄妙,隻專精一手畫王八。
將許平秋重新擺回床的中央,陸傾桉握著毛筆,微微俯下身,青絲垂落在了許平秋的白衣上,雪青色的裙擺被她微微拉起了一些,裙後雪嫩的腳丫便露出了一截。
足趾微微分開,如小巧玲瓏的花苞,微微展露嬌羞的香粉色,沐上淡薄瑩光。
她一隻手卡住許平秋下頜,將他的臉微微轉動,便細致的開始描繪了起來。
筆鋒在肌膚上不斷遊走,不斷的瘙癢令許平秋再度從暈厥中蘇醒。
他睜開眼,隻見陸傾桉十分認真的握著一支毛筆,像是在勾勒什麼,但畫紙卻是自己的臉。
陸傾桉見許平秋又醒來,沒有絲毫乾壞事該有的覺悟,反而柔聲的勸道:“彆動,我快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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