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個道君什麼時候做的手腳,那純粹看她什麼時候樂意了。
眼見許平秋又自己掉坑裡去了,慕語禾心中也鬆了口氣,因為在這劍上,有一個看似理所應當的問題。
那就是,神藏為什麼會是金紋長劍。
要知道,金紋長劍是慕語禾特意為樂臨清煉製的,劍身偏細,與天墟的鑄劍風格迥異,也不是許平秋曾經的佩劍。
所以在出門曆練時,慕語禾確切的說是給了樂臨清兩把劍,一柄金紋長劍,一柄神藏。
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金紋長劍與神藏合二為一了……
“欸?”許平秋又想到了一個怪怪的地方,“那為什麼當初臨清又說,額,一切要靠自己曆練,不借外物,圓滿道心之類的話?”
他不太記得樂臨清當初說啥了,隻記得比利……呸呸呸!
許平秋睜大了眼,理所當然的瞻仰著霽雪神山,試圖洗滌記憶中的邪惡。
“我怎麼知道。”慕語禾也很無奈,“我是按你教我這樣教的,明明傾桉就學的很精。”
“是嘛?”許平秋好奇的問道:“我教的啥?”
“修行豈能仰仗外物?我能有今日之境界,哪一次不是經曆了無數艱險,全靠自身的努力和天賦!”
慕語禾完整背誦了全文,臉上已然不見當初的難為情。
倒是許平秋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是有點不要臉的,同時對於樂臨清的誤解也不意外了。
這一段話硬說的話,確實有歧義。
然後這個歧義就被樂臨清領悟到了,可能是出於師尊的威壓,她硬是沒有往另一方麵想,堅定的認為這就是慕語禾教導的大道!
再看陸傾桉,那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反麵。
在拿到夔牛古碑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鐘沐陵,展示自己強而有力的努力與天賦去了。
神遊片刻,許平秋目光再度落到了長劍上,慕語禾依舊靜靜的托舉著,像是侍劍的神女,隻等許平秋將其取走。
沒有絲毫意外,許平秋輕易的便將這柄劍,這柄曾鎮壓水天,斬龍成尊的真君法劍握在了手中。
但它似乎又好像沒有什麼不同,許平秋輕撫著劍身,屈指輕彈,劍鳴猶鋒。
隱約間,許平秋似乎又看見了那座村落,耳邊響起蛟龍嘶吼,這一切都還未遠去,但這柄劍卻跨越了千古,再度回到了他的手中。
緘默了片刻,許平秋看著金紋長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蠢問題:“有神藏,應該也不代表他一定隕落了吧?”
“嗯。”
慕語禾輕輕俯身,雙手擁住了許平秋,將他輕輕埋在柔軟的雪中。
“唉……”
許平秋在慕語禾懷中長歎,如此長的時間跨度,似乎也很難找出了第二個答案。
不過,能殺出一個踏海斬龍真君的威名,倒也不枉世上走一遭了,應當來一句牛而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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