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霆野看著懷裡的女人,因為酒精慢慢變得陀紅的小臉,眼尾還掛著剛剛被嗆到未乾的淚痕。
讓人不但沒有心生憐惜,反而生出揉搓之意。
他抬手給她擦乾了淚珠,嘴角噙著一絲笑容,“越來越好玩兒了,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大概指尖蹭得她發癢,女人往懷裡蹭了蹭,又睡了過去。
……
再次醒來,是頭疼醒的。
頭疼欲裂。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昨晚她跟冷霆野去吃飯,她喝酒了。
想到這裡她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冷霆野問她的一連串問題接踵而來。
要死了,不管她怎麼細想就是想不起她怎麼回答冷霆野的。
完了,酒後吐真言,如果她真說漏嘴,那麼她就死定了。
她頓時感覺全身發冷,寒意直逼天靈蓋,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才注意到她現在是在冷霆野的彆墅裡。
轉念一想,她應該沒有說漏嘴,如果她說了什麼,依冷霆野的性格是不可能讓她看見第二天的太陽的。
就算沒有說什麼,冷霆野故意誘她喝醉酒,問她,就已經說明他對她產生了懷疑。
誘她喝醉酒沒有問出來的話,他要是再問怎麼辦?
心裡想著越來越慌張,三十六計走為上記。
衛生間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趁著冷霆野還在洗漱,還沒有出來,她趕忙穿上衣服,拎起鞋子就往外麵跑。
一邊跑一邊看觀察著衛生間的動靜,突然,她撞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撞上去又被彈了回來。
撞得頭生疼,眉頭緊鎖,下意識地手捂住頭。
平視過去,撞到的不是彆的什麼,是八塊腹肌,壁壘般擋在麵前。
也不是沒摸過,可是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男人腰間就裹過一條白色的浴巾,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手裡撐著一個餐盤。
抬眸正對上垂下的眸,男人正一臉玩味地笑著,“做賊心虛要跑?”
“你,你不是在洗漱?”慕言心結結巴巴道。
“誰告訴你的?”
“衛生間的水聲……”
解釋到一半,慕言心才發現她被繞到裡麵了,剛剛冷霆野說什麼做賊心虛?
難道她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
再看看,冷霆野沉著的臉色,她不禁心驚膽戰。
冷霆野走到床邊坐下,手機端著我碗粥,勾了勾手,“過來!”
視線落在那個碗上麵,眼神滿是恐懼與抗拒,搖搖頭,“不用了!”
冷霆野什麼時候這麼體貼了,寧願相信地球倒轉都不可能相信冷霆野會這樣!
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碗裡根本就不是什麼粥,是毒藥,毒死她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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