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用每次都要求我了嘛。”
“沒辦法,我付不起學變裝的學費,偽音已經是我可以承受的極限了。”
淺倉真以白蘭地的身份與貝爾摩德共事,可眼饞她的那門神鬼莫測的變裝術了,要是能夠學會的話,他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整個日本搞地天翻地覆。
隻可惜,貝爾摩德要求的學費太高了——需要無條件完成她三件事情,這個要求,如果淺倉真是來混混日子的臥底,那肯定一口答應,反正三件事情到時候再說,空頭支票開起來又不需要什麼難度。
然而可惜的是,當時他早已經上了賊船,和組織的命運綁定在了一起,想脫身根本不可能。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貝爾摩德才願意給他一個交學費的機會,身份不明的求學者,她可理會都不會理會。
“隻是三件事而已,我們都是組織裡的人,我難不成還會故意刁難你?”貝爾摩德質問。。
“是啊,我們都是組織的人……”淺倉真回答道,“那你是不是該分享一下這些年你藏在心底的那些沒有上報給組織的秘密呢。”
眾所周知,貝爾摩德是一個秘密主義者,他和boss的特殊關係又確保了組織中沒人能強迫她說出那些珍藏的秘密。
“那可不行哦。”
貝爾摩德主動轉移了話題,“你這次變裝又想做什麼呢?”
她開始打探白蘭地的目的。
“秘密,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呢?秘密讓男人更有男人味。”淺倉真當即更改她最常說的口頭禪來抨擊她的行為。
“好吧好吧……”
油鹽不進的白蘭地,貝爾摩德隻能選擇放棄,“那我問一下另外的事情。”
“我已經準備好了那位諸星大先生的變裝,你大概什麼時候需要呢?”
“不急。”
淺倉真一轉方向盤,超過一輛車後,繼續回答,“等到合適的時機,我自然會通知你。”
“合適的時機?”
“沒錯,合適的時機,雖然你的變裝天衣無縫,但他們那邊聰明人也不少,真要瞞的話瞞不了多久,隻要他們有心一一對照查詢,自然就能看破你的偽裝。”
“所以得等待時機。”
在淺倉真與貝爾摩德通話之際,安室透所在的飯店中已經是一片人去樓空的景象,在事件完結之後,除了店裡的工作人員,所有的顧客都快速離開了這裡。
“零哥。”服務員小哥問道,“你怎麼了?剛才好像一直看著那個人。”
他口中的那個人指的就是淺倉真。
“沒事,隻是發現,他和組織中的人不大一樣。”
“比起組織裡的那些惡貫滿盈的罪犯,他更像是一個……”
安室透暫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而且——
他還記得那人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話,腳下的這個國家,會比組織更加正義嗎?
這話裡的意思——那個人是因為生活中遇到什麼變故,所以才加入組織的嗎?
“算了,先不急著管他。”線索太少,可能性太多,他隻能暫時把相關的推測放在心底,準備什麼時候查到更多的消息再做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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