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警告過後,淺倉真自然不可能一走了之。
他得確定宮野誌保徹底清楚其中利害,以後全身心投入藥物研發工作,才算是可以功成身退。
幾天過後。
宮野誌保放下手中的溶液,麵色不善地看向身邊不遠處那個戴著狸貓麵具的男人。
冷冷注視一陣過後,她沒好氣說道:“你還不走嗎?”
“現在當然不能走。”淺倉真耐心地將麵前空白的實驗記錄表疊起,折出一個又一個活靈活現的小動物,“我必須確保你誠心誠意為組織做事,而不是想著耍什麼花樣。”
此時桌麵上,已經立著數個像是大象,野豬,鶴這樣的折紙。
聽了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宮野誌保露出嘲諷的神色:“你看得懂我現在做的實驗?就算是我耍了花樣,你也不可能看得出來吧?”
言語中滿是直立人看草履蟲一般的不屑。
她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天才科學家,十四歲就成為一項極有可能引導世界未來走向的研究項目的主要負責人,而且從原劇情來看,她的研究很可能已經成功了。
如此的天賦異稟,淺倉真這個靠打打殺殺從各種陰謀詭計裡脫穎而出的肯定是比不了的。
他小心地完成手中折紙的最後一步,拉伸過後,一隻趴著的熊被放在桌上,加入了“動物園”的大家庭。
“我不需要看出來,我已經說過了。”狸貓麵具的眼洞裡,淺倉真的眼神沒有什麼波動,語氣陰惻惻的就像冷冽的寒風,“試藥的成品會是你的姐姐,有毒,她死,無效,我會補一槍。”
聞言,宮野誌保動作一滯,停頓片刻過後,再度繼續手上的實驗,涉及到她最親愛的姐姐,她無論如何抗拒,都必須得全心全力為組織進行研究。
她很清楚,哪怕希望渺茫,但也隻有這樣,她和姐姐才可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