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命兩個字一出,人群躁動的更厲害了。
被硬推出來安撫民心的莊詩涵本來就煩,聽到有人竟然質疑他們藏藥,瞬間氣笑了。
一群愚民,免費給他們喝了幾天藥,還真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本就是該給他們的。
她一個眼神,旁邊的藥童立即冷喝道:“都說兩句,郡主有話說!”
人群很快安靜下來。
看著那一雙雙敢怒不敢言的眼睛,莊詩涵麵上關切,心中卻不由冷笑。
一群拎不清的蠢貨。
鬨有什麼用?
真把她惹煩了,彆說是眼下真沒藥,就算林庭風把藥帶回來,也沒他們的份。
壓下心頭的煩躁,莊詩涵在距離門口五步的位置停下,溫聲道:“大家不必驚慌,風哥已經帶人出城取藥,最晚今明……”
鄭屠夫急不可耐地打斷她的話,“算上今天林將軍已經走了四天了,他上哪兒取藥也該回來了啊?”
“都走四天了?林將軍該不會是不想管咱們的死活,自己偷偷跑了吧?”
莊詩涵聽得隻想翻白眼。
她看向說話那人,聲音微冷,“你出門是把腦子落在家裡沒帶嗎?
我都還在城中,風哥又怎麼可能跑?”
倒不是她盲目自信,而是她十分了解自己挑中的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他最是看重權勢,機關算儘恨不得拚了命也要往上爬,絕不可能做出棄城而逃這種事。
讓他拋下好不容易拚來的地位,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鄭屠夫一聽,頓時急了,脫口道:“郡主你可彆犯傻啊,他能為了你不要永安郡主,就能為了保命不要你。”
“是啊,像這種負心漢的話,可不敢信。”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要是真信他的,成了婚以後可有得哭的。”
似是覺得自己身為過來人,一婦人邊控訴著自己丈夫不忠,一邊進門朝著莊詩涵靠近。
就在她伸手要去拉她時,忽聽莊詩涵道:“你自己沒本事管不住男人,就說天下烏鴉一般黑,真有意思。”
婦人頓覺尷尬,有些惱怒道:“我這可都是經驗之談,完全是把郡主當自己人才說的,你不樂意聽就算了,乾嘛說這麼難聽。”
“難聽?”莊詩涵冷笑,眼底的不屑不加掩飾,“你連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還好意思給彆人傳授經驗。
傳授什麼?教大家如何在妾室進門之後,與其和平共處嗎?”
愚昧無知還想為人師,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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