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樣多少錢。”她問。
“三百。”
李映棠默默放下:“三十我都要考慮一下,還三百,這條紅手串多少錢。”戴上還挺漂亮的,聞著味道有點衝,上周剛做出來的嗎?
“一百。”羅三爺伸出一根手指頭。
“便宜點。”李映棠表現出歡喜的神態。
“那也要八十。”羅三爺道。
李映棠再次放下:“太貴了。”
羅三爺道:“你要多少?”
李映棠一聽,便知曉這串珠子是個劣質水貨,摻進真貨裡當真的賣,進價頂多三毛,隻有冤大頭才上當。“三十吧。”不等羅三爺回答,她又道:“我突然覺得三十也虧,要不,您搭上那個白玉盞。”
羅三爺警惕,這丫頭點了兩次白玉盞,這東西大概率是上等貨。“那不行,白玉盞四百塊,一分都不能少。”
李映棠就知道他會坐地起價:“剛才兩樣才三百,說個話的功夫,單個四百?”
“我的東西,我愛咋賣咋賣,你不買拉倒。”
李映棠咬牙:“便宜點。”
“便宜也要三百九。”
李映棠與之講半天,羅三爺咬死不鬆口。
李映棠眼睛不舍的從白玉盞上離開的:“我今天沒帶夠錢,你等我回家拿好吧。”
羅三爺神情隱隱透著興奮,回家拿?
那敢情好。
她再來,他繼續漲價。
李映棠轉身要走,羅三爺道:“你那紅珠子,不要了?”
“我想了想,三十太貴。要你搭一個白玉盞,你漫天要價。要麼,鼻煙壺給我,我準備送我爺爺用。”李映棠說話的時候,全程盯著白玉盞。
羅三爺琢磨著,鼻煙壺收上來五塊,那紅手串,瑪瑙染的假貨,三毛都不值。三十塊錢,他有的掙。“行吧。”冤大頭!
李映棠一手交錢,一手接貨。
出了黑市,改用跑的。
蠢老頭!她看中的自始至終隻有鼻煙壺啊。
那白玉盞,品相確實不錯,但在市麵上很常見,本來準備收了自己喝茶,誰知道老頭賣那麼貴。
她有三百九,買點什麼不好?
發神經病了嗎?買個喝水的杯子。
李映棠取回自行車帶著鼻煙壺進古老板的店。
古老板自她手裡掙到錢後,對她十分熱情:“李姑娘,又來出貨啊。”
“不出貨找你乾嘛?”李映棠拿出鼻煙壺:“幫我瞅瞅這件鼻煙壺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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