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秦”
闖進屋的是程三,見此情形呆了一下,賤兮兮笑道:“秦大夫這麼疼媳婦啊,襪子都給穿。”
秦霰沉聲:“誰讓你進來的?”
“誒,我這就出去。”程三退出門道:“錢川暈倒了,正好被我撞見,和二哥將人送了過來,這會兒在病房裡頭了。”
秦霰起身:“我過去看看。”
李映棠:“哦。”病房就在隔壁,他一走,她便趴到牆上偷聽。
一牆之隔。
秦霰為錢川做了針灸。
片刻後,對方醒轉,一個激靈從病床上坐起來:“我,我怎麼在這兒?”
程三複述原因。
錢川久久無法平靜,他竟然被那小娘們兒踹暈了。
說出去,彆人不得笑死他?
秦霰:“錢同誌,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瞧你的後脖子有點紅。”
“哎呦,我的脖子。”錢川經過提醒,後知後覺,悲催的是他不敢說實話,有些心虛道:“秦大夫,您瞅瞅,是不是傷到筋骨了。”
秦霰眼風一掃:“你能動,說明筋骨沒什麼。怕的是頭傷了,你有沒有頭暈,犯惡心之類的?”
“隻有脖子疼。”
“那還好,你”秦霰停頓了一下:“你們兩個先出去,我有些話,需要私下和錢同誌說。”
錢川以為對方指李映棠的事,心中直打鼓。
隻聽秦霰道:“錢同誌,上回我便想告訴你,有關你的身體情況,當時你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在場的人又多,一直沒機會。你飲酒享樂,又不注意休息,底子快被掏空了。再這麼下去,大概率會影響生育。”
錢川大驚,他確實還沒孩子。“不是我媳婦不能生嗎?”
“不排除女子問題。”秦霰眸光幽深,話鋒一轉道:“問題大多在男人,比如你小,你快,你種子質量不行。”
錢川:“”他氣的跳起來反駁:“你都沒見過,你咋知道?!”這人一定知道了他纏李映棠的事,故意嚇唬他。
秦霰:“你的脈象顯示你的身體不如同齡人結實,平時容易出汗吧?虛才會如此,不信自己進城查一查。”
錢川:“你胡說!”他氣走了。
秦霰勾了勾唇角,後腳出了門:“棠棠,我到程山家一趟,複查他的恢複情況。你關好門,有人來的話,你讓對方先等一等。”
偷聽的李映棠已經上了炕,靠著床頭的軟枕假裝翻書。“哦。好,你和錢川說了什麼啊?他為何一驚一乍的?我在這裡都能聽見。”她有些好奇,豎半天耳朵,隻聽到什麼脖子。
估計被她弄疼了。
秦霰:“他愛喝酒熬夜打牌,我讓他注意身體,他反倒罵人。”
“豈有此理!”李映棠為秦霰抱不平:“混賬啊!虧你一次次救他,忘恩負義,下次彆理他。”
“嗯。”秦霰笑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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