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李映棠剛提到他,他便出現在走廊的儘頭,穿著白大褂,長身玉立。四下安靜,他的聲音尤其明亮,他走近後將手裡的資料交給席嶽。
關心李映棠:“困不困?”
李映棠捂嘴輕輕打哈欠:“還行。”
秦霰換回自己的衣服,吃下兩份夜宵,載著她回家。
平時那張花瓣似的嘴巴拉巴拉賣完沒了,今天一聲不吭。
那雙從不老實的手,也安靜了。
鬆鬆垮垮環在腰上,一動不動。
擔心她睡著從車上摔下來,主動找話題:“棠棠?”
“嗯。”李映棠閉著眼睛崴動兩下調整坐姿。
“今天的死者是個即將成婚的女子,才二十一歲,秀秀氣氣的模樣兒,被人在婚房內侮辱後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李映棠一下來了精神:“好慘啊,繼續講。”
秦霰:“席嶽說,初步判定流氓搶劫,因為姑娘的金戒指,金項鏈等首飾被搶走了。姑娘父母說她過去打掃衛生,太晚沒回家找上門,這才發現情況。”
李映棠頗為惋惜,但也不能做什麼,隻能動動腦子:“流氓搶劫?大冷天的,出門誰不縮手?金項鏈更彆說了,脖子裡頭,誰看得見?流氓咋那麼精準知道她有這些?人家偷東西都知道要提前踩點勘察。
按我的博覽群書的經驗,殺人凶手一定長期跟蹤監視過她。
百分百圖色。
瞅準她一個人強迫,女子受驚,為了喝退男的,說要報警什麼,男的擔心被抓,索性行凶。
搶劫是為了跑路。
查查身邊的人吧,有工作嗎?男同事,男同學,周圍男性?有沒有誰近期失蹤了,有的話,八成和對方有關。你明兒再跑一趟,把我說的告訴席嶽,即使說的不大對,他也會覺得你上心了,三十五塊的工資請你值得。”
“分析的很有道理,機靈。”秦霰誇道。
李映棠:“算你有眼光。”
秦霰:“謙虛點,嗯?”
“偏不!我就是要驕傲。”李映棠高傲的揚起脖子:“我是天底下最聰明,最棒的!”
秦霰不否認,不僅僅聰明,還很美麗。不能繼續誇了,再誇尾巴翹天上去了!
初三這天早上,秦霰進城。
太陽高升時,李映棠坐到屋簷下擼貓。
家後傳來吵架的聲音,走到大路上觀察,程五家門口圍了好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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