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澤點點頭,眼中寫滿認真,濃濃的情誼讓蘇憶桃心中一片柔軟。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一時不見,如隔三秋。”
“咳咳咳——”
蘇憶桃吃著果仁往正殿走,“我看阿澤是想本宮的項上人頭了,嘖嘖~”
暮澤被嗆到了,“我沒有啊。”
“哈哈,你彆緊張,小狐狸~”
暮澤不用看就知道,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肯定笑得花枝亂顫。
這還是他的冷漠妻主嗎?怎麼瞧著不像。
雖然暮澤心底犯嘀咕,但還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她後麵。
等到蘇憶桃把小碟子裡的乾果吃完,才重新去看身後的小尾巴。
“跟著本宮做什麼?”
暮澤口是心非地回答:“我喜歡跟著妻主。”
她伸手把美人攬入懷裡,用手指勾著他的下巴,笑眯眯地問:“莫非小狐狸看到本宮去找戲風,吃了飛醋?”
暮澤輕輕推了一下,沒能掙脫開她的鉗製,隻能認命地被她抱著。
“是啊,吃醋了。”
“妻主不哄哄我嗎?”
蘇憶桃喃喃道:“那可得好好哄哄!”說完就用手在腰側的軟肉上捏了一把。
“嘶~妻主!”
空亭附近零散地開著幾株花兒,幾根青色藤蔓纏繞在柱子上。
蘇憶桃緩緩把字畫展開,自賣自誇道:“你妻主可是伯樂,瞧瞧這幾幅畫,是不是意境深遠,有大家之風?”
暮澤好不容易認得幾個字兒,哪裡懂字畫?
“山水畫,妻主說是好畫,那它就是好畫。”
蘇憶桃打量著這幾幅畫,開始盤算該怎麼解決掉。
“妻主,您是伯樂,那我是什麼馬?”
“本宮眼界孤高,你自然是千裡馬,否則本宮可看不上你~”蘇憶桃半開玩笑地說。
暮澤卻將她的話放在了心裡。
這段時間在床上躺的久了,蘇憶桃都快發黴了,難得今日太陽好,出來散散步。
這會兒坐下來,感覺肩膀又有些酸疼。
“阿澤,彆看畫兒了,知道你看不懂。過來給本宮捏肩膀。”蘇憶桃坐在石凳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不成想這麼平常的一句話就傷了暮澤的自尊心,“我是不懂文人雅客的畫,但我可以學!”
蘇憶桃並未作答,抓著他手放到肩膀上,“捏肩膀~”
暮澤表情難看至極,生怕戲風取代了他的地位,這時候更是急於表現自己。
“妻主~”
她合上雙眼,與周圍的自然環境相互感應,“真想學?
“妻主喜歡的,我都可以去學。”
蘇憶桃沉默好久,陰惻惻地問:“你最近很閒?看來是沉星給你布置的功課少了。”
“不是,我沒有——”暮澤還想辯解,卻被她製止了。
“本宮不聽你解釋。最近不是在學史書嗎?等會兒回去,本宮親自檢查你的功課,看看你學得怎麼樣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暮澤心中叫苦不迭,真不知道她為何會天天盯著他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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