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揪著衣服的下擺,狠狠地低著頭。
蘇憶桃很是耐心,半蹲在他麵前,用手指在男人光滑的臉頰上戳了戳。
“唉!”
“怎麼不說話了?”
暮澤用顫抖的手指抹著眼淚,恨不起來。
“我能說什麼?你又想用什麼新的法子來折辱我!?”
雙目猩紅,其中有纏雜的血絲,看來方才是哭得狠了。
小狐狸的疑心還真是重,蘇憶桃無奈地捏住他那高挺的俊鼻,“本宮若真要折辱你,那可是有千萬種辦法!”
“若我存心辱你,做什麼將你留在綬安宮裡,當做神仙般養著、供著?”
江南的事情都在她的謀算中,也算是件喜事。蘇憶桃這會兒心情不錯,便耐著心思哄著他。
蘇憶桃鬆開手,“你再哭下去,彆怪本宮對你做什麼事情哦。”
暮澤回想起她的手段,每次都喜歡把他欺負哭……
那雙紅腫的狐狸眼中滿是害怕,用手抹著眼淚,“不要!”
“我…不哭……就是了。”
看他情緒漸漸穩定下來,蘇憶桃才鬆下一口氣,用溫水把手帕潤濕。
暮澤坐在床上,偷偷地用餘光窺看她在做什麼。
蘇憶桃將手帕敷在他的雙眼上,一縷靈氣湧入他的雙目中,緩解他眼皮的疲憊。
高高在上的妻主居然這般細心地照顧他。
真的,恨不起來啊……
蘇憶桃不溫不火的聲音從上頭傳來,“阿澤這雙眼睛,若寒星清冷,如人間皓月,讓我與你,傾蓋如故。”
眼睛上蓋著手帕,眼前一片漆黑,可為何會有光照進來?
“妻主……”
“哭什麼啊~”
“蘇勝是你的殺父殺母仇人,你得笑給敵人看?切不可自亂陣腳。”蘇憶桃把他的長發卷在指尖,聞著上麵屬於她的清香。
這些日子,他們寢食同居,暮澤身上早就沾滿了她的桃花香。
這隻小狐狸,是她的!
暮澤雖然眼前看不見,卻深深地被她的話給震撼到了,“你……”
蘇憶桃用手按著帕子,吻上那性感的紅唇,攻占著他的呼吸。
男人呼吸微喘,聞著鼻尖纏綿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帕子已經冷了,蘇憶桃才鬆開那紅腫的嘴唇,並且用指尖擦了擦嘴角。
取下手帕,卻發現暮澤有些眼神迷離。
蘇憶桃輕笑道:“阿澤的這雙狐狸眼乃是三界絕色,怎麼能為彆人而哭呢?”
手指落在他凸起的喉結處,指腹在上麵打圈,“便是要哭,也隻能被我欺負哭。”
經她逗弄,暮澤滿臉羞紅,“你怎麼這樣?”
蘇憶桃問道:“哪樣?阿澤說來聽聽。”
“你!”暮澤撇著嘴巴,那種又愛又恨感覺,讓他的心如同萬蟻啃食般疼。
暮澤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企圖跟她商量,“妻主,你能不能讓我……自己靜一靜?”
他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禮,可還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
“可以嗎?”
蘇憶桃被口水嗆到,“咳咳咳!好,不要傷害自己,本宮去書房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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