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雲院裡,忽然跪了幾十人,顯得有些擁擠。
春獵在即,徐鏡出征,京中必須有人壓陣,否則容易引起內亂。
皇帝有意免除蘇憶桃的禁足,可她倒好,窩在府邸中不願出去。
說什麼,她打傷太女罪大惡極,當居家反省,不便接領要職。
皇帝勸不住,隻能使喚這群大臣來池暝皇府請她。
蘇憶桃喝著早羹,眼中噙著哂笑,“幾位大人都是朝中棟梁,跪在本宮院裡算個什麼勁兒?”
“攏春,趕緊給幾位大人搬凳子來,可不能累著她們。”
話雖這麼說,可今早她們足足跪了兩刻鐘,蘇憶桃才悠哉悠哉地出來見她們。
“臣惶恐!”
“臣不敢!”
“還請殿下還朝!”
梅花金勺在碗裡撥了撥,蘇憶桃眼裡表現出點點迷茫,“瞧這話說的,本宮在這朝中碌碌無為,回去不是給幾位大人添堵嘛!”
小嘴在碗沿嘬了一口,甜絲絲的味道便入了口中,蘇憶桃完全不接招。
眼看府中丫鬟搬來小板凳,諸多大臣都是心急如焚。幾日不見,池暝皇女怎麼變得如此難纏了!
正當她們叫苦不迭之時,戲紫虛開口道:“三殿下身為一國皇女,理應為陛下分憂!”
“怎可屈居一隅,隻知享樂!”
蘇憶桃嘖嘖一聲,暗中朝旁邊遞了一個眼色,“戲大人不去勸誡五皇女,怎生還管教起本宮來了?”
不僅禦林軍需要蘇憶桃坐鎮,朝中不少事情都需要她來操辦,彆人,難承其重。
蘇勝本就倚重三皇女,許多要職都是交在蘇憶桃手裡。
“給妻主請安。”穿著雲絲錦裙的戲風從廊中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碗杏仁茶。
眾臣紛紛回首,好奇是什麼樣的美人,居然能把蘇憶桃迷得忘乎自我。
戲風沒有怯場,繞開這群大臣走到蘇憶桃身邊。
在看到這個兒子時,戲紫虛臉色微變,總感覺有些不妙。
戲風身上有股大家閨秀的典雅之氣,朝著下首的戲紫虛行禮,“母親。”
對上戲風那雙深邃的眼眸,再看看他被蘇憶桃牽在手裡的右手,戲紫虛似乎明白什麼。
“妻主請用茶。”戲風把茶水奉上,沒有再去看跪著的戲紫虛。
“好。”
蘇憶桃道:“諸位大人,請回吧。”
“春獵之時,本宮自會伴聖駕左右,至於其他……日後再談。”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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