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豔說的沒錯,她們都是亂臣賊子,誰都沒有資格指責對方。
“漢雲侯——蘇勝!”
“此戰,你必敗無疑!”
高聲挑釁之後,肖楚豔回到馬背上,在將士們的護擁下退到大軍後方。
宮牆影斑駁,蘇勝淡漠地站在宮牆上,“成敗未定,一切猶未可知!”
蘇勝在宮牆上進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論,鼓舞三軍,隨後才走下宮牆。
路過暮澤所跪之地時,停頓片刻,一股詭異的熟悉感從心底滋生,但看不真切,加快步伐走下宮牆。
直到蘇勝徹底消失在牆樓轉角,暮澤才緩緩抬頭,一雙冷眸帶著寒冷的殺意。
蘇勝想借他來警示蘇憶桃,辱他之身,辱她之心。
戰鼓轟鳴,三千禁軍身騎烈馬,握著兵器朝著泱泱大軍衝去。
箭矢亂飛,暮澤仍淡定地跪在地上。安若泰山之態,讓人膽戰心驚。仿佛他並非身在戰場,而是處於人間仙境,沒有任何畏懼與惶恐,有的隻有安逸。
魏晨得知此事後,隻能暗中聯係城牆上的軍官,對暮澤多加照顧。
蘇勝要借勢敲打池暝皇女,她們可不敢當眾站隊。
戰火初起,沉星換上一套盔甲混在人群中。一邊裝模做樣地布置城牆防守,一邊窺看暮澤的情況。
“殺!”
“誅殺叛軍!”
“殺!”
響徹雲霄的喊陣聲讓山河同顫,鐵騎奔跑,盛元山都在為這場激戰而顫抖。
煙塵彌漫,血濺草原。
蘇勝與眾多內臣文官等著行宮主殿,正門緊閉,誰也不敢出聲言語,氣氛壓抑到極致。
唯有蘇勝一人端坐龍椅,臉上不見分毫慌亂。
禎玥初依偎在鄒蓉懷裡,小臉上滿是擔憂,小聲道:“妻主……”
鄒蓉將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貼在他耳邊輕聲道:“不會有事的,我們要相信三殿下。”
“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嗯……”話雖如此,但禎玥初白淨的臉上還是帶上一絲凝重之色。
鄒蓉何嘗不為此戰擔心,但她身一家之主,當然要安慰好自家小夫郎的情緒。
“沒事的。”
長期跪地,石板上的寒氣順著膝蓋侵入體內,沉寂下來的疼再度襲來。
縱使前麵戰火紛飛,暮澤眼中仍然帶著熠熠星光。此刻若有人看到他的眼睛,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那雙眼眸洞隱燭微中澄澈一片,隱忍內斂情緒偶爾流露出來,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不怕野獸亮出爪牙,就怕他們潛藏蟄伏,隱忍待發。
盛元山腳下,花箋很是不悅地看向她,“殿下所說,可以不暴露我軍戰力的辦法是什麼?”
蘇憶桃道:“你可知玉侯謀反,舉在明麵上的大旗是什麼?”
花箋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知道。”
“池暝皇女統領禁軍,囚禁帝王,意圖謀逆~”蘇憶桃嘴角勾起一點弧度,完全沒有被誣陷的憤怒。
“?”花箋笑嗬嗬地轉過頭,“連本將都以為,蘇勝那般折辱於你,你會趁機謀反……居然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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