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麵前麵若美玉,眼帶淚痕的美人,蘇憶桃揉著他的細眉道:“會。”
在她麵前,暮澤乖得一批。
刺青確實很疼,但對暮澤而言,雖是懲罰,卻也有特殊意義——妻主留在他身上的印記。
蘇憶桃低頭親著他的臉頰。
……
暮澤的一張俏臉上帶著情欲,眼眸略帶濕意,眼尾是一片暈染開的潮紅,瓊鼻微微翕動。
他跪在床榻上,摟住女人的脖子。濕熱的吻不斷落下,從兩葉細眉,到嬌媚的狐狸眼,再到那一點紅唇。
“阿澤~都說狐狸性格不穩定,不會輕易臣服或認主,你說說,要我怎麼安心花大價錢培養你?”
暮澤心中一驚,回答起來也頗為慎重,“祝氏舊臣,徐鏡、花箋、魏晨她們都是我的軟肋。”
“我甘願臣服於你。”
蘇憶桃把他的頭靠在胸前,臉流露出一絲絲笑意,“不夠。”
“小狐狸的眼界,還是差了些。我的話莫非比書裡的大道理還晦澀難懂?”
“本尊要的是臣服,阿澤給的忠心。”
手指輕輕捏住他發燙的耳垂,蘇憶桃調笑著說:“忠心比狗賤,指不定哪天就造反,本尊不需要一把——會噬主的刀。”
暮澤從她懷裡起來,忙不迭跪在地板上,指甲掐進手心裡,卻又很快將其鬆開。
“妻主想要的臣服,究竟是什麼?”他自認為已經做得很好,卻還是達不到蘇憶桃想要的要求。
蘇憶桃也不叫他起來,勾起他的下顎,使他雙目與自己對視,不能躲閃。“阿澤,你是不是跪習慣了,腿都軟了?”
暮澤幾乎是秒答:“不,跪妻主,不以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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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答案,蘇憶桃還是比較滿意的,“以軟肋牽製,實乃下下品。本尊勢必會踏破天穹,回歸上界。”
“燕國皇朝可帶不上去。”
聽到蘇憶桃的話,暮澤像小動物般微微側頭,煞是靈動。
“來日妻主扶搖直上,也會……帶我同去?”往日暮澤的眼界始終局限於九州,忽然聽到蘇憶桃的話,有些驚訝。
飛升早已成為傳說,曾經的暮澤想都不敢想。
蘇憶桃笑道:“若非看你順眼,本尊會留在燕國跟你們磨嘰?以本尊的實力,找個深山老林閉關個幾十年,也就突破到九品了,用得著跟你們在這奪權?”
暮澤聞言表情甚是尷尬,合著是他耽擱妻主飛升之路了?
“呃……”
“玉石確實不錯,等本尊突破到四品,尋常玉石也就沒用了。也唯有各國玉璽裡麵的靈氣還勉強能吃。”
暮澤卑微地跪著,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