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扯不贏,那就不跟他扯!
蘇憶桃善於從根源處解決問題。
“過來,教你碎雲十三式,學不會就揍你!”她掂著手裡的樹枝,朝著暮澤屁股輕輕打了一下。
暮澤抿著被咬破的唇點頭,很艱難地舉起玄都劍,笨拙地跟在她後麵練劍。
他的武道天賦,就算是放在玄靈界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劍道悟性與蘇憶桃不相上下,跟在她身後學習三遍,就能將碎雲十三式一點不差地記在腦海中。
……
蘇憶桃盤膝坐在嬌豔的桃花樹下,腿邊放著托盤,裡麵有一碟桃花酥,還有一壺桃花酒。
暮澤在陽光下練劍,縱然後背被汗水浸濕,也沒有絲毫鬆懈。
挽劍收招,快速走到她麵前單膝跪下,伸手握住蘇憶桃拿酒壺的手,“妻主……”
“作甚?”
暮澤舔著嘴唇說:“妻主可否,先彆飲酒?”
蘇憶桃心如明鏡似的,停下飲酒的手,“阿澤是怕我酒後胡來?”
他明知逾矩,還要出言乾涉——不是不忠。正因為忠心,才會出言勸阻。
通過相處,暮澤知道,蘇憶桃確實驚才絕豔,能夠掌控全局,不出差池,但前提是她不沾酒水。
桃妖喝酒,這不就成桃花釀了嗎?
喝酒後的蘇憶桃,連基本的理智都保持不了,更彆提保持清醒,操控全盤。
暮澤將另外一個膝蓋也跪在地上,沒有說話,等待著她的責罰。
蘇憶桃噘著嘴,抬掌扇在他臉上,清脆的響聲在深林中蕩來,打得暮澤耳邊嗡鳴。
白皙的臉頰上出現淡淡的紅痕,她冷冷地說:“本宮的私事,你還沒有資格乾涉。”
“是,妻主。”
這次,是暮澤飄了。
她可不是聽勸的妖。
仰頭將桃花酒悶下半壇,蘇憶桃用拇指擦去嘴角的水漬,“去練劍。”
“是。”
恩威並施,此乃蘇憶桃的慣用手段。
暮澤撐著劍站起身,頂著燒痛的臉頰去練劍。
然而劍心已亂,揮出來的劍招也是錯誤百出,讓蘇憶桃微微蹙眉。
眼底被清酒染出一坨朱紅,視線也有些模糊。指尖輕勾,一顆碎石子騰空而起,狠狠地打在暮澤的膝蓋窩。
毫無防備的暮澤硬生生受了一擊,踉蹌一步,單膝跪倒在地,“妻主?”
蘇憶桃不曾說話,小狐狸的道心還是太不穩。
壺中酒一飲而儘。
掉在地上的桃枝被她重新握在手裡,腳下踏風,以疾風之勢朝暮澤襲去。
暮澤瞳孔微縮,當機立斷地抽出插進地麵的玄都劍,拖著隱隱發痛的膝蓋爬起來,躍入半空。
堪堪躲開那支桃花,但臉頰上卻被劃出一道血痕,幾滴血珠順著滑嫩的皮膚往下滴落,顯得很是妖媚。
蘇憶桃有些醉醺醺地開口:“太慢了。”
“玄都劍,是殺人之劍,而非尋歡作樂之劍。習武修煉,本就是與天奪命,不得有瞬息懈怠。”
“劍,要拿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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