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桃放下手裡的詩集,泛紅的桃花眼瞥了他一眼,接過酥山。
“要下雨了,去把窗戶關上。”
就在暮澤準備跪著過去關窗戶時,身後傳來她冷冰冰的聲音,“起來。”
“哦。”
暮澤把那支桃花拔出來,隨後關上窗戶。
手中的桃枝還未捂熱乎,就化作靈氣回到蘇憶桃身體裡。
暮澤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心裡有些失落,隨後一塊不規則的白玉就出現在他掌心。
好吧,先修煉。
等手中玉佩再次灰飛煙滅之時,暮澤才不知饜足地皺起眉頭,才疲倦地撐開眼皮。
“嘩嘩嘩——”
黑雲直逼漢城上空,雷電交織在烏黑的雲團中。雨點敲打在窗戶上,屋子裡的光線昏暗,桌上點著一根白蠟燭。
暮澤咬住下唇,腳步堅定地走到她麵前,緩緩跪下。
“嗯?”蘇憶桃疑惑地看著他,有些不解。
桃花枝勾起他的下巴,仰頭對上蘇憶桃那雙清冷帶情的眸子。
暮澤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心臟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妻主。”
蘇憶桃把書卷放在桌上,“你有話講?”
“嗯……”
暮澤心亂如麻,沒有再說話,快速從身上取出一個木盒子。他有些手忙亂地打開木盒,裡麵赫然放著一根長針。
她皺起眉頭,伸手把那根帶有森森寒光的長針拿起來。
暮澤鬆開咬住唇瓣的牙齒,有些羞恥地開口:“妻主曾說,‘落花三生,即為永世。三處桃花刺成,我便隻能是你養的小狐狸’,妻主已然刺完兩處……阿澤鬥膽,請妻主將第三處桃花刺完。”
“你確定?”
暮澤的視線越發灼熱,看著她手裡拿著的長針,壓下心中的害怕,輕輕點頭,“我確定。”
蘇憶桃凝望著麵前姿容絕色的少年,朝著床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暮澤會意,輕車熟路地走到床前,毫不猶豫地褪去上衣。
就在他準備向之前那樣趴在床上時,一隻軟若花瓣的手掌扶著他的腰,將他推到在床上。
“身後墊著被子,靠牆而坐,這次刺前麵。”
暮澤聽得有點迷糊,還在按照她的要求坐好。
上身袒露在空氣中,蘇憶桃毫不顧忌地望著他乾練的身材。經過三個月的鍛煉,肌肉緊致,線條也非常完美,不似之前瘦巴巴的模樣。
就算暮澤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她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在他身上掃視。
白淨的臉紅得能夠滴出血來,蘇憶桃伸手在他鎖骨處輕撫,“刺在這裡~好不好?”
暮澤羞恥地咬著下唇,紅撲撲的小臉垂得很低,“妻主喜歡哪裡,就刺在哪裡。”
蘇憶桃叼著一瓣桃花,俯身把花瓣送進他嘴裡,“含著吧,能減輕七成的疼痛。”
嬌好的唇瓣抿著半截花瓣,沒辦法直接開口說話,暮澤含糊不清地說:“窩闊以忍受——”
蘇憶桃卻笑了,“噓!彆吵。”
“之前是懲罰,現在不是,沒必要讓你受那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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