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暮澤的聲音開始發顫,隨後就開始哽咽起來。
“可是——是是是你說要寵我的。”
他將頭枕在蘇憶桃小腹上,手掌撫在她的大腿上。
“我咬疼了妻主,你怎麼罰我都可以,隻要彆生氣就好。”
聽著小狐狸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蘇憶桃沒有生氣,不點而紅的唇向上勾起。
“的確放肆,那阿澤說,為妻該怎麼罰你好呢?”
聽她聲音如舊,清清冷冷,平平淡淡,並未帶上怒氣,暮澤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下,“罰我……”
“讓妻主捏半個時辰的耳朵。”
在狐族中,耳朵是極為敏感的地方。
撫摸親吻耳朵,更是狐族的求偶行為,相互示愛。
“行~”
蘇憶桃換了一個姿勢,將左腿卡進暮澤的雙腿間,輕輕頂著他。
她半跪在地,用朱唇去吻他的狐耳。
暮澤低著頭,羽睫微微抖動,任由她在狐耳上親吻,臉上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霞。
雙手撐住身後的桌案……
情意纏綿,暮澤俯趴在她懷裡,身上散發出屬於天狐的魅香。
暗香無痕,卻深深地撩撥著蘇憶桃的心。
她慢慢吻住暮澤的耳朵,時而用牙尖輕咬,尋找著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
“唔……”
蘇憶桃的手也不安分,遊走在暮澤身軀上。
輕輕挑逗。
“……嗷~”
隨著她的親咬,暮澤狐狸耳朵猛地一顫,肩膀也向中間夾緊,身體忍不住顫抖。
沒過多久,暮澤染開薄紅的眼尾便落下一滴淚水。
“妻、妻主——”
“彆……彆咬那裡……”
這是暮澤自個討來的懲罰,就算哭著也得承受。
“啊!”
“妻主,你…輕點……”
見暮澤被咬疼了,蘇憶桃這才鬆口,用唇抿住他的狐耳。
“乖~”
不知為何,半個時辰對暮澤而言,過得十分緩慢。
時時刻刻都忍受著狐耳被撩撥的感覺,早就讓暮澤邪火中燒。
可蘇憶桃似乎是故意的,恪守規則,並不碰他,而是一心一意地欺負著暮澤的一雙狐耳。
他臉皮子薄,也不可能自個兒要求做彆的什麼,隻能熬著。
暮澤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趴在冰冷的桌案上。他有氣無力地喘著粗氣兒,胸口無力地起伏著。
“妻主……”
他語氣滿是酸澀,似乎是在控訴蘇憶桃的暴行,他這雙雪白的耳朵就那麼好欺負嗎?
倒不是暮澤的狐耳好欺負。
狐耳柔軟是其一,但關鍵是蘇憶桃一捏他的耳朵,暮澤就要哭哭唧唧。
美男紅著眼眶,淚濕羽睫,實在是世間絕色,讓她心神往矣。
那種眸含春水的可憐模樣,讓蘇憶桃特彆想欺負他,把他弄哭——
“阿澤想吃玉珠,還是玉髓?”
蘇憶桃用發縷在他鼻尖掃了掃,眼裡藏著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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