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暮澤仍然在她身上亂蹭,但蘇憶桃卻沒有閒心跟他調情,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頓。
一根桃枝將暮澤五花大綁捆起來,扔回暮澤休息的軍帳。
從空間中取出雕花玉珠……
“想我?”
“好!”
“我讓你想個夠!”
不過拿來六七枚玉珠……
半醉半醒的暮澤就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嗚嗚咽咽地求饒著。
“妻主~”
“妻主不要了不要……”
“疼——”
“啊~”
經曆戰火的摧殘,暮澤的皮膚並不似原先的光滑柔嫩。
風吹日曬,有些粗糙,但也不失硬挺的美感。
蘇憶桃沒有停手,又強行放進去三枚玉珠,暮澤早已哭得滿頭是汗,連連求饒。
“嗚……妻主!”
“我疼,求你,饒了我~”
“妻主~~~”
“我好難受……”
他的聲音柔腸百轉,似乎想要以此勾起蘇憶桃的憐惜。
“求你饒了我……”
軍帳中光線昏暗,傳來暮澤斷斷續續的啜泣聲,還有沙啞含糊的求饒聲,讓人聽得臉紅。
蘇憶桃抬手布置陣法,隔絕了帳中美妙的風景。
畢竟,她可不希望彆人聽見暮澤的叫喘聲。
這些,隻能她聽!
那根玄絲發帶緊緊地遮住暮澤的雙眼,讓他陷入一片黑暗中。
做完這些,蘇憶桃就打算上陣殺敵,但是一條毛發柔順的狐狸尾巴纏住她的腰。
“妻主……彆,彆走……”
蘇憶桃一言不發地退出去,讓擁有八品戰力的黑蝶傀儡守在帳外,保護他的安全。
暮澤雖然醉著,卻也是半夢半醒。
眼睛蒙著黑色發帶不能視物,耳朵卻能清晰地聽到她漸行漸遠的腳步,頓時惶恐地掙紮起來。
“妻主!不要走!”
“妻主,彆走,求求你,不要拋下我……”
暮澤的意識十分混亂,因為酒精作用,沒辦法正常思考。
他隻知道妻主生氣了,還一言不發地離開。
月白色素衫沾染著難聞的酒漬,前麵的衣襟被打濕半截,貼在身上十分難受。
暮澤手腳綁著桃枝無法動彈,側躺在木板床上,全身硌得慌。
酒氣往上衝,胃裡似乎有江海翻騰,一股股抽痛讓他十分痛苦,隻能將自己蜷縮起來。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蘇憶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