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蘇憶桃最後幾鞭收斂了力道,她們也不會心懷怨恨。
她們中間許多人都算是暮澤的長輩,聽著也心疼。
何況暮澤不單單是主將,還是燕國皇帝。
隻要他不認錯,這天底下就無人敢定他的罪!
縱觀自古以來的皇帝,誰人能走到這種地步?
唯有今代燕皇暮澤有這般風骨。
四十鞭打完,蘇憶桃反手將血淋淋的馬鞭捏成粉碎,扶住暮澤那幾近破碎的身軀。
將軍們都垂著頭,她索性從空間中取出一件短袍給暮澤披上,並且抱著氣息奄奄的暮澤坐在主位上。
滿身鞭傷,暮澤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坐正,完全依偎在蘇憶桃懷裡。
那方掉在地上沾血的手帕,也被蘇憶桃拂手撿起來。
暮澤用沙啞微弱的聲音命令道:“來人,七位將軍戰前失察,罰二十軍棍。”
一聲令下,七位親信握著竹棍進來。
她們直起腰身,發現是竹棍後都臉上古怪,“陛下!”
以她們的罪過,即使用實木重罰五十軍棍也無可厚非,但暮澤卻選用竹棍。
這東西打在身上,頂多也是皮下淤血,再破點皮肉。
暮澤披著金紋袍子,十分虛弱地開口:“此戰諸位有功,接下來還需要你們管理軍營,罰二十棍以示懲戒。”
“眾卿可認罰?”
鬼清河見暮澤已經快要昏厥過去,連忙拱手,領了恩情。
“臣等領罰!”
暮澤沒有離開,這是親自觀刑,掌棍的人也不敢含糊。
每一棍子都實在地落在她們的臀部。
竹棍劈裡啪啦地打在身上,幾位將軍都一聲不吭。
二十棍很快就打完了,七根竹棍全部被打扁,炸開道道裂紋。
“謝陛下賞賜!”七位武將都滿頭帶汗,抱拳行禮。
暮澤此刻抿著唇,忍受著莫大的劇痛,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都下去療傷吧,相信諸位是聰明人,有些話不要亂說。”蘇憶桃將手臂穿過暮澤的肩膀,將他從座位上抱起來。
幾位將軍連連應是,拖著酸痛的身子退下。
鬼清河準備去給他請大夫,但蘇憶桃仿佛猜到他的目的,補充一句,“不用大夫,我給他療傷。”
“有勞與澤君。”
此戰蘇憶桃居功甚偉,鬼清河沒有多說,轉身退下。
昨夜哭喊了一夜,暮澤幾乎虛脫,這會兒被抽了一頓鞭子,早已虛弱不堪。
回到帳中,蘇憶桃輕手輕腳地將他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這人間尤物。
緩慢地解開衣衫,但不免牽動他的傷口。
暮澤這會兒意識朦朧,尾巴和耳朵不受控製地鑽出來,輕輕搖晃著。
褪衣過程中,他喉嚨中時不時發出嚶嚀的叫喚聲。
“嗷~”
“嘶……”
屋裡燒著火炭,微弱的火光映在暮澤的側臉上,點點暈紅,早已不見帝王的清冷。
“疼。”
趴在床上恢複了幾分力氣,暮澤渙散的意誌開始凝聚,也或許是身上綿延不絕的疼意將他喚醒了。
粗糙的鞭子抽在背後,暮澤寬潤的脊背上滿是鞭傷,錯七雜八的傷口還在流血。
蘇憶桃取出一隻瓷杯,將一把桃花瓣碾碎成汁水,隨後才細細擦在暮澤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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