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蘇憶桃用左手捏著小狐狸的耳朵,“跪著等一會兒。”
“好~”暮澤對此沒有異議。
身體緊緊挨著蘇憶桃,膝蓋跪在地上,狐尾早已纏住蘇憶桃的腰。
粘著她!
蘇憶桃額前的發縷被汗水浸濕,紫瞳中滿是光芒,抬起朱筆在地輿圖上勾畫出一個地方。
半刻鐘後,蘇憶桃才煩躁地放下朱筆,滿臉都是凝重。
數日算卦,她才知此刻的玄靈界究竟有多危險,深陷囹圄,搖搖欲墜。
身為蘇憶桃賢惠的夫郎,暮澤自然要幫她揉太陽穴。
靈氣覆於指腹,使手指不會太過冰涼,以防按揉穴位適得其反。
片刻後,蘇憶桃便從這種疲倦的狀態中緩過來,側頭吻住暮澤柔軟的唇。
暮澤半趴在她懷裡,被吻得雙腿發軟,思緒紛飛。
這些日子被關起來,他有些饑渴,難耐。
“妻主辛苦了~”
蘇憶桃將桌麵收拾乾淨,掂起暮澤,讓他光腿坐在桌上。
冰涼的桌麵貼著白嫩的皮膚,暮澤生出些異樣的感覺,不知道她今日要罰什麼。
蘇憶桃手中出現了一截開著桃花的樹枝,清幽的香味在屋內彌漫開來。
“…分開。”
暮澤的雙耳驟然一紅,撐著桌麵,按照她的命令做好。
桃花枝拂過……
暮澤仰頭望天,手指抓緊桌麵,想要轉移疼痛。
對於暮澤這隻經常挨揍的狐而說,這點疼不算什麼,更多的是這青天白日的窘迫感。
蘇憶桃沒舍得使勁兒,估計是心疼自家桃花吧……
“嘶~”
暮澤雙眸緊閉,劇烈的疼痛不斷炸裂開。
半數挨過,暮澤又不爭氣地開始掉眼淚。
滾燙的淚水劃過臉頰,一滴滴清透的淚珠掛在下巴處,最後滴落在大腿上,還有一些淚珠染濕桃枝。
蘇憶桃忽然停手,輕輕拭去暮澤的淚花,“疼?那剩下的廿下,我們明日再罰?”
暮澤連忙搖頭,用濕漉漉的眼神盯著她,“不用,阿澤犯錯,該罰!”
蘇憶桃輕歎一聲,將桃枝收回去,用巴掌輕輕打完。
用腿抵住桌子,蘇憶桃以桃枝纏住他的腰,雙手抱住小狐狸。
“乖,已經過去了,阿澤心裡難受,那就哭出來吧。”
“等阿澤哭完,就不委屈了,好不好?”
“……”
暮澤原本隻是低聲啜泣,被蘇憶桃抱在懷裡安慰,頓時趴在她肩頭嚎啕大哭,也不管什麼臉麵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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