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
“都聽殿下的。”
“???”
“給本王滾出去!”
“奴婢告退。”
“???”
好像哪裡不對,又被算計了?!
莫幼薇!!!
你個混球!!!
攏春放下手裡的活兒,退出房門,在關門前還給了祝暮澤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祝暮澤:“?”
臣不煥道:“殿下,我喂您,還是——”
“我自己喝!”
端過藥碗,一飲而儘。
然後——
“嘔!”
蘇憶桃哪裡這麼憋屈過,但也知道莫幼薇是為她好,畢竟那妮子天天惦記著她的血,哪裡舍得她的血被毒汙染?!
苦澀的藥味在口腔中蔓開,蘇憶桃忍不住捂著胸口乾嘔起來,臣不煥一下下拍著她的後背,挑了塊滿是糖霜的蜜餞遞到她唇邊。
喝完苦藥,蘇憶桃連吃晚膳的胃口都沒了,隻是喝了點白粥,就回房間休息了。
臣不煥把自己擺在門客謀臣的位置上,如今連妻主都不叫了,跟著其他門客下屬喊殿下。
行在驛站,他也沒有再與蘇憶桃同房,而是單獨睡在隔壁。
祝暮澤隻能悲催地留在蘇憶桃屋裡,獨自承受她的怒火,好在她趕了一天路,又被灌了三碗湯藥,沒什麼精力折磨他。
一根暗紅色襻膊將雪白廣袖束在身上,端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跪在榻邊給她洗腳。
隻是……為何蘇憶桃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就仿佛是在看食物的…甚至有點垂涎欲滴?!
祝暮澤完全不知道,他一身提花雪白衣袍,身上綁著紅色襻膊的樣子究竟有多麼魅惑人心!!!
他低著頭,認認真真用帕子把她腳上的水珠擦拭乾淨,然後起身倒水,並且反複洗了幾遍手,才疲倦地回到了客房。
蘇憶桃抱著一角被褥躺在榻上,目光越過沒有關上的軒窗,望著山頭的星辰雲海。
就在祝暮澤打算在地上將就一夜時,女子清冷而又虛弱的聲音傳入耳中,“過來陪本王睡。”
“嗯?謝主人——主人身子還沒痊愈,可要司暮將窗戶合上?”
不經意間的細心,會增進蘇憶桃對他的好感。
五月的天,北方也不算冷,也沒有什麼蚊蟲,便是敞開窗戶吹一夜也無傷大雅,但蘇憶桃可是剛服過劇毒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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