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沒了。”
蘇憶桃用內力烘乾頭發,翻身上床,“那就睡吧。”
祝暮澤:“?”
忙碌半天,這活兒又白乾了是吧?
明明能用內力烘乾的,蘇憶桃故意讓他擦,最後還嫌他動作慢,當著他的麵把頭發烘乾。
他隻想問:禮貌,你蘇憶桃嗎?
“怎麼了?”
“沒。”
“吹燈。”
“是。”
祝暮澤心情鬱悶,但祝暮澤不說。
他俯身吹了蠟燭,在她身邊躺好,有些熱,就用腳踢了踢被子。
等他反應過來蘇憶桃還躺在身邊後,頓時睡不著了。
不會吧不會吧,蘇憶桃應該不會因為他踢被子把他宰了吧?
許久,黑暗中傳來一身悅耳的嗓音。
“熱?”
“嗯……”
蘇憶桃剛淋雨回來,沒感覺多麼熱,但還是掀開蓋著一角的被褥,把它堆到牆邊。
翌日,官府上門,“半死不活”的蘇憶桃一撂金腰牌就將人鎮住,在長達半個時辰的交涉後,終於擺平這件事。
當即修書一封,上表京城,找蘇勝訴苦告狀,薅薅羊毛,並且帶著“重傷未愈”的祝暮澤和“奄奄一息”的攏春回到雲眠山。
這一場引蛇出洞的戲碼,人均八百個心眼子。
臣不煥大清早的就在前院等著,手不釋卷,很敷衍地等“妻主”回家。
“恭迎殿下。”
幾人下了馬車,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瞬間消失,一個個都滿血複活。
“呐,答應你的巧果巧酥——先生這一計,還真是深得我心,不僅助我突破三品,還釣出一條大魚,還能繼續留在雲眠山養精蓄銳,一箭三雕,妙啊!”
蘇憶桃把兩袋糕點給他,引著臣不煥往書樓去,誰也沒管祝暮澤這個陪襯。
他也不自找沒趣,安靜地躬身一拜,向著自己的居住的屋子走去。
臣不煥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書卷,謙虛幾句,“殿下武藝高強,才能順利完成此局。”
“不煥先在此恭賀殿下距離儲位更進一步。”
“哈哈哈……說這些話還是太早了。”
“依先生所言,這些刺客都是什麼來路?”
“殿下這是…沒審出來?”
“都是精心培養的死士,被噙住的,都服毒自儘了,身上也沒什麼信物,隻不過看衣著,不是來自一方勢力。”
“金陵牛鬼蛇神齊聚一堂,亂著呢,殿下身處高位,盯著的人自然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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