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時間,我從未標榜我為柳氏做了什麼。
更沒有拿這個東西說事兒。
也從未因為我的付出,而捆綁柳竹音,讓她以此來補償我。
相反,我不屑這個補償。
可……
我忍受不了爛人兩個字!
柳夫人沒有吭聲,臉色也是帶著怒氣看著柳竹音。
這兩個字,我覺的重了。
就連柳夫人都覺的重了!
“柳竹音,五年婚姻,你為這個家做了什麼?”
“你可有收拾過一次房間?還是下過一次廚房?”
“我高興時,你可有跟我一同分享過我的喜悅?”
“我難過時,你可有安慰過我嗬護著我的時候?”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我冷冷看著她。
跟我說底線!說爛人!
她特麼也配?
“你除了整日緬懷你那無法言表的濫情。”
“便是滿顆心放在一個拋棄過你的男人身上!”
“老公?丈夫?算個屁!”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物件罷了!”
“為你賺錢,伺候你,讓你心安理得享受著我給你帶來的安逸!”
“你管我叫爛人?我沒底線?”
“你呢!你有麼?”
柳竹音臉色蒼白,她也確實覺的自己說的過分了。
可是她說的不是這些。
“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而是你對彆人的態度和手段。”
“你對待婚姻,對待我……我是知道的。”
她沒有臉跟我糾纏五年婚姻。
站在道德製高點覺的我過分了。
“好!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不說婚姻五年,你作為妻子的底線有多下限,給你留臉麵。”
“咱們就說生意!”
我輕笑一聲,繼續開口。
“生意?什麼是生意?”
“那是用金錢堆砌起來的,不是動嘴知道麼!”
我指著這個辦公室,指著這個大樓。
“你知道,柳氏是怎麼從屍山血海裡麵爬出來的?”
“你知道,瀕臨破產的柳氏如何有今天的地位的?”
“你知道,為了救柳氏我造了多少孽坑了多少人?”
“你不知道!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完,伸出手指。
“結婚第一年,公司內部有人聯合套現公司股票,我找到他們虛開增值發票,給他們送到了監獄。”
“第二年,敵對集團聯合狙擊我們,我買通了KTV小姐,來了一場現場捉奸,拍了證據,解決這件事。”
“第三年,經濟危機,大魚吃小魚,柳氏要被吞沒,我設計項目漏洞,坑了幾十個投資人,害的他們有幾個家破人亡。”
“第四年,我樹敵太多,被他們圍住,死裡逃生,回來後,我一個個找上門去,最差的……破產!最嚴重的那個,現在還在精神病院。”
“第五年,事情平息,可也有人想踩著柳家,我設計車禍,弄斷了他的兩條腿,和他達成了和解!”
“也從那一天柳氏的危機,徹底解除!”
柳竹音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宛若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在家中,我就是一個溫溫柔柔,彬彬有禮的紳士。
可外界的閻王爺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她以為,柳氏是如何有今天的地步?
按部就班?一步一個腳印?
可笑!
“如今,你掌握著柳氏集團。”
“坐在這個辦公室。”
“可以和幾個老牌家族平起平坐,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享受著這財產和地位帶來的榮耀,揮金如土,為你的愛情買單。”
“我沒有怪過你,因為那時……我是你丈夫,我覺的嗬護你理所應當。”
“願意將陰溝裡、見不得台麵的肮臟事,攔在自己身上。”
“可你……卻用‘爛人’兩字來概括我!”
“皇帝身邊的鷹犬,惡貫滿盈,沒有功勞還有苦勞!”
“在你眼裡,我算什麼?”
“鷹犬都不如麼?”
“柳竹音,你沒有心!”
“狼心狗肺來形容你……我都覺得臟了那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