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任我行,一向是狂妄凶殘。他野心勃勃,妄圖稱霸武林。
蕭秋寒可不願意,去做彆人稱霸江湖的炮灰。
按照任我行的性格,為了一統武林的霸業,可沒有誰是不能犧牲的。
日月神教雖然強大,但畢竟被稱為魔教。
蕭秋寒若成了神教弟子,他定會被各大門派,所聯手討伐。
“嗬嗬,你既然不願入教,老夫也不勉強。”
“老夫一向不喜歡繞彎子,所以有話也就直說了。”
“老夫所受的內傷,需要北冥神功才能治愈。”
“你隻需助我疏導真氣,老夫定不會虧待於你。”
任我行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蕭秋寒。
他雖然說得客氣,但眼神卻是銳利冰冷。
“不瞞任教主,北冥神功精妙無雙,晚輩也才略通皮毛。”
“若要憑借神功,助任教主疏通真氣,晚輩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啊。”
蕭秋寒一臉無奈,他微微一歎,仿佛是愛莫能助。
任我行聞言,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森然的殺機。
他的本意,乃是讓蕭秋寒,乖乖交出北冥神功。
若對方配合的話,他便親自出手,給蕭秋寒一個痛快。
畢竟區區小輩,身負蓋世奇功。
既不能為我所用,自要扼殺於繈褓之中。
不成想,蕭秋寒不僅沒交出神功。
他甚至還曲解了,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對方竟然會天真地以為,自己是想讓他出手,為自己疏導真氣。
且不說對方的修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縱然對方真有能力,任我行也不放心,讓他在自己身上,去放手施為。
畢竟這北冥神功,能將他人的內力,給徹底的化為己用。
若蕭秋寒稍有歹意,自己苦修多年的內力,豈不給他人做了嫁衣?
“嗬嗬,小兄弟。老夫可沒有說,要你出手相助啊。”
“老夫做事,從不與人商量。方才所言,也隻是告知你罷了。”
“這麼多年來,可還沒有幾個人,敢忤逆老夫的意思啊。”
任我行冷冷一笑,他的言語之中,也隱隱有著威脅之意。
“你隻需將北冥神功心法,默寫交予老夫。”
“老夫自會派人,送你返回大理。”
“在這之前,你便在黑木崖,好生呆著吧。”
“黑木崖上不愁吃穿,等你默寫出心法,隨時都可下山。”
任我行看著蕭秋寒,聽他這意思,顯然是想將對方囚禁
若對方敢說半個不字,他定會雷霆出手,將之斃於掌下。
“那還請任教主,給晚輩一些時間。”
“北冥神功艱澀難懂,乃是一等一的天下奇功。”
“晚輩雖將之習得,但有些心法口訣,還需要細細回想。”
蕭秋寒拱了拱手,心中也是萬分的無奈。
其實他早就知道,任我行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此前之所以這麼說,便是為了插科打諢、混淆視聽。
畢竟任我行狂妄凶殘,若自己輕易交出心法,他定不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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