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叔,跟他們廢什麼話,誰敢攔著,殺無赦,一個彆留!”
自被廢了下身,淪為癱子,柴雲飛的心裡更是扭曲的厲害,仿佛天下都欠他的。
尤其醜人多作怪,竟生出了複辟亡了幾百年梁國的春秋大夢。
後被李長卿略次戲耍,早將心性消磨得極為暴躁,對青雲宗二把手,亦是說斥責就斥責。
關山月臉色陰了一層。
柴雲飛被打殘,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聽他幾句責難,便也受了。
可畢竟在修行界,他算塔尖的人物,在遊方侯和梁子義麵前,多少需顧及身份。
“少主,關某曾跟宗主立誓,不擒了李長卿絕不歸宗,還請放心!”
他忍著滿心不悅,安撫柴雲飛,又對著荊梁二人道,“兩位,關某有宗主令在身,少不得仗勢欺人了!”
說完天煞孤星劍一出,瞬間煞氣叢生。
荊何夕握著銀槍,天璿槍意磅礴而出,“領教天煞孤星劍!”
梁子義見狀,不禁大讚,“遊方侯的天璿槍意,今日老夫可要開開眼界!”
體內的熱血被荊何夕激發,他順勢劍飛虹鐧拔了出來。
二人皆是朝中鬱鬱不得誌的聖人,如今同歸於李長卿門下,幾乎形影不離,很快便覺得相見恨晚,頗有些惺惺相惜。
荊何夕曾在仇敵鎮壓下,四處碰壁,練就明哲保身,朝秦暮楚的性子,想留著這條性命,報滿門之仇。
的遇李長卿算是命中遇貴人,心有了歸屬便不屑於蠅營狗苟!
尤其在亂魂山,重拾縱橫沙場的銳氣,連英雄氣都找了回來。
李長卿無疑是靠山,他倒了,自己這一生的路便斷了。
因此,縱然麵對修行界排在前五十甚至前三十的關山月,也要攔上一攔。
“能與梁副院首同仇敵愾,荊某的榮幸!”
荊何夕螺旋而上,大槍卷起狂風,鋪開十數丈大的漩渦,正是成名絕技,天璿槍意。
梁子義長笑一聲,“遊方侯言重了,梁某早不是什麼副院首,尋常執事而已!”
說著縱聲一躍,不甘於後,飛虹鐧氣勢驟然鋪開,如殘陽夕照,落霞滿天。
梁子義之前的處境比荊何夕強點,但也是神都權利爭鬥中的犧牲品,棄子。
他能在應天書院當副院首,可不是得祖上蔭蔽,靠的是硬實力。
少年時聲名鵲起,曾在鎮魔司任職過,當時隻是尋常鎮魔衛。
後因宣妃倒台後,亂象頻發,各路牛鬼蛇神如雨後春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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