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巡邏隊之所以都假裝沒有看到陸辰一行人,甚至還在躲避陸辰一行人,都是得到了劉弘基的暗示,那劉弘基回到長安,就跟底下人打了招呼,因此這幫子左右驍衛的巡邏隊,也都格外的注意這位長安縣公。
今晚陸辰直接帶著人馬進了長安城,這幫巡邏隊自然是躲著陸辰走了,都假裝看不到,到時候有什麼責任,他們也是奉命行事,自然是上麵的頂著了。
街道上自然是還有行人存在,雖然關閉的城門,但是還沒到宵禁的時候,因此長安街道上行人與攤販還是有不少的,這些行人和攤販可都是見到和聽到了陸辰這大隊人馬的馬蹄聲,紛紛駐足觀望,很是好奇的看向陸辰他們這些冉來的方向,紛紛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引得如此多的騎兵出現在長安城裡。
此時,暖閣中正批閱奏折的李淵也接到了常寶的稟報。
“陛下,陸縣公帶著大隊人馬,在關城門前夕衝進了長安城!”常寶躬身衝著李淵稟報。
“所為何事”接到常寶的稟報,李淵也是一愣,直接放下手裡的禦筆,看向常寶問道。
“不知!不過據不良人回報,今日早些時候陸辰手下的蘇定方與杜君綽去了鄭府,在鄭府門前大鬨了一陣,然後就被抓到鄭府裡麵去了!”常寶繼續稟報道。
“今日長安城居然發生了這種事為何你不報於朕知”下午發生的事情,常寶居然現在才報告給自己,李淵頓時有些不悅的皺眉看向常寶,言語中帶上了一些責備的味道。
“是奴婢疏忽了!”常寶一見李淵那一臉不悅的神情,頓時趕忙躬身告罪,“奴婢以為這隻不過是陸縣公與那鄭尚書之間的玩笑而已,因此就沒有上報!”常寶為自己解釋道。
“朕同你過吧這長安城裡但凡有與陸辰有關的事情,都要報於朕知,這事你忘記了麼”李淵深深的看了常寶一眼,常寶被李淵這一眼看的頭低的更深了,“雖然朕讓你不要派不良人去查陸家莊,但是這長安城裡的風吹草動,你也如此疏忽麼”李淵看著常寶冷哼了一聲。
“是!陛下得是!是奴婢的錯!奴婢知罪!”常寶連連躬身施禮,連連告罪。
“常寶啊!你也是朕身邊的老人了,可以你是朕最信任的人了!你若如此疏忽的話,那朕還能信到何人”看到常寶告罪的樣子,李淵歎了口氣,語氣有所緩和的道。
“是!奴婢這就派人去盯緊陸縣公一行人!”常寶臉上羞愧、感動的神色接連轉變,衝著李淵深深鞠躬後道。
“嗯!記住是盯著,不要有任何行動,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通報給朕知曉,知道嗎”李淵叮囑了常寶一句。
“是!”常寶躬身施禮以後,直接退出了暖閣。
“這子,真不知道又在搞什麼名堂!不過如此大張旗鼓的衝進長安城,估計夠鄭家那個老子受得了!今兒這長安城可熱鬨了!”李淵手上提著毛筆,心中琢磨了一下,直接輕笑了一聲以後,這才繼續開始批閱麵前龍書案上的奏章。
就陸辰進城的這段時間裡,基本上各個世家官員與勳貴的府上,甚至是王爺和公主的府上也都有下人稟報了陸辰帶隊進城的事,自然有的人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情,有人則是幸災樂禍的心情,而與陸辰相熟的這些國公和王爺以及李秀寧和柴紹,則是有些坐不住了。
陸辰如此大張旗鼓的帶人進城,絕對是來者不善,雖然陸辰此前跟他們過,這幾要搞事情,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陸辰居然會搞得如此聲勢驚人。
“秀寧,這事為夫得去!”得到下人稟報的柴紹,直接招來下人給自己更衣,然後同李秀寧道。
“夫君,你去了要如何做”坐在一旁的李秀寧看著柴紹反問道。
“這...”正在下人服侍下更衣的柴紹,被李秀寧這麼一問,頓時就是一愣,他光想著去陸辰那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他還真沒想過真遇到陸辰要搞事情的時候,他要做什麼了。
“陸辰這個人本宮比你們要了解他,彆看他平時一副笑嗬嗬的模樣,若是他真要做什麼事的話,恐怕這下沒人能阻止他,就連本宮阿耶也不行,要知道,當初陸辰能夠成為本宮娘子軍的軍師,那也是本宮請求來的!”李秀寧看著柴紹道。
“陸賢弟的脾氣,為夫自然是知曉的,為夫此去,隻是要保證陸賢弟不要受到傷害!”柴紹怎麼會聽不懂李秀寧是什麼意思,直接點零頭,然後琢磨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