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草木眨眨眼,看著自己麵前的卡片縮成了指甲蓋大小,朝著自己直直撞了過來。
她睜大眼睛,感覺眉心的位置有一瞬的灼熱,那溫度很燙,燙的有些痛。可又因為消失過快的原因,那點疼痛變得像是她的錯覺。
她還在回憶剛才的感覺,思考著那是不是真的,身體便向前搖晃了一下,她的手快她腦子一步撐到桌子上,反應過來後,她發現自己身上的束縛消失了。
“啊!”
“唔!”
“好痛!”
陳草木聽到了三聲驚叫,伸手摸眉心的動作一頓,抬頭去看,就見身旁的年輕女人和不遠處的中年女人,眼鏡男都不約而同地做著同一個捂手的動作。
他們的掌心的血從兩邊滑落,血液迅速溢出。
他們三個方才都是將卡片拿在手裡的,卡片掙脫時,他們的手做不了鬆開的動作,便被鋒利的卡片邊緣劃開了皮肉。
江戶川柯南,毛利蘭和夏朗星三人均是把卡片放在兜兜裡的,而高中生在那時更是無所畏懼的把卡片正麵朝上,大剌剌的擺在桌麵上。因此他們沒有受到這一無妄之災。
喇叭內,聲音吹著口哨,似是不想為她“冒失”的行為說一句道歉的話。
陳草木看了一圈,才感受到自己的掌心有些濕意,她反應慢半拍的盯著血淋淋的手掌心,傷口本來就在無意識的自行愈合,等她低頭時隻剩下了一片血紅。
哦對了,她剛才也是拿著卡片來著。
她摸了摸自己黑色長褲的兩側,發現自己的這身衣服沒有褲兜,她這才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要把牌抓在手裡。
找到了原因,陳草木便也沒了什麼在意的事了,她隨意地把手放到褲子上擦了擦,抬頭看向其他人。
卡片是同時打入他們所有人的眉心的,她盯著每個人的額頭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一點異樣,就轉為觀察他們的動作。
眼鏡男拿出兜裡最後一截紗布,給自己的手包紮。
丁淮同樣從兜裡拿出了一方白手帕,給自己的母親包上。
年輕女人求助的看了一圈,又慌亂的收起目光,撕下自己的一小片裙擺。
等他們做完這些,喇叭才又再次發出聲音。
“接下來我給你們每個人時間做自我介紹,大家也跟新玩家們互相認識認識。”
毛利蘭的嘴不受控製的動了起來:“我叫毛利蘭,17歲,是十二中的學生。”
接著就是柯南。
“我叫江戶川柯南,十……是一名偵探。”
江戶川柯南憋住了中間的年齡,沒憋住後半句,他慌亂了一下,整理好表情抬頭看向旁邊的毛利蘭,卻見她沒什麼反應。
毛利蘭不知是何原因的摸著嘴唇,這時又恰好低頭對上柯南的表情,還以為他是對他說的後半句話感到不好意思,便跟其他人打圓場道:“大家彆在意,這孩子有當偵探的夢想,所以才這麼說,你們接著繼續就好。”
眼鏡男才不在意這個,他發現自己的嘴巴還沒有不受控製的說話,便趕緊舉手說:“我自己來就行!不用大人你費心費力了!”
喇叭:“……”
陳草木聞言,打量起眼鏡男來。
他看起來不大,長相很普通,說不上醜也說不上好看。
兩邊的臉上有些痘痘消失後留下的小坑,皮膚上附著著一層油脂,在燭光的照射下發著膩人的油光,搭配鼻子上架著的死板黑框眼鏡,他嚴肅的臉看著就讓人生出了抗拒的想法。
他身上的衣服是襯衫加黑色西褲,頭發一縷縷的搭在腦門上,有些淩亂,但能看得出他原先應該是有好好打理過的,並且抹了發蠟。
見喇叭沒有發出聲音,眼鏡男揚起嘴角,理了理衣服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說了起來。
“我叫鄭回舟,32歲,是春野集團旗下的春野傳媒有限公司的經理。我想能活到這一輪的各位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至於新來的……兩位,你們可彆當這是什麼正常的遊戲。”
年輕女人呆愣著囁嚅:“春野傳媒……”
陳草木聽見了她小聲的呢喃,更加仔細的聽起來,企圖發現一些有用的信息。
鄭回舟說:“我們進來的時候有21人,這一路來死了15個,每個人的死法都很慘烈,這地方沒有任何合理可言全是詭異的,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快點接受現實,彆說出什麼‘這是不是在錄綜藝’的傻話。”
他看向陳草木:“還有我醜話說在前頭,在座的應該都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小孩子最好還是好好聽大人的話,彆拖後腿。”
這意有所指的話聽得陳草木一陣無語,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彆過頭不想看到男人的嘴臉,卻見此時其他老玩家的表情都是一臉不屑。
鄭回舟蹙了下眉,可為了抓緊時間,他並沒有對陳草木的舉動做什麼評價,而是接著話說了下來。
“現在團結一心是我們能做的最好的辦法!如果一個人的力量不夠,我們就集合七個人的力量!我想總有辦法能讓大家一起活著回去!好了,我的自我介紹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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