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喬不免的有些愧疚起來。
因為她都事讓兩個人擔心,雖然她也沒有想到她會耽誤這麼長時間。
她安慰道“吳嬸,我是修仙之人,一般人都近不了我的身,如若我下次也未回來,您也不必太過擔憂。”
吳嬸聞言有些自責的開口。
“莫不是我給你添了什麼麻煩?怪我,一時忘記了這回事。”
虞晚喬生怕她會自責,連忙又多說了幾句,這才讓吳嬸放下心來。
坐在吳嬸臨時準備的屋內,虞晚喬拿出火麟玄虎的內膽。
她閉上眼,開始試探把這內丹化為自己所用。
她感覺到渾身灼熱無比。
體內雪蓮帶來的刺骨寒意少了些。
她心下一喜,正想繼續下去時,卻發現自己流了鼻血。
吸收過度了。
虞晚喬不在意的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看著手裡的內丹,隻能默默歎氣。
這火麟玄虎雖不能直接化解,但也讓她舒服了不少,再這般繼續下去,她能一直用到去奚城。
她又想起來乾坤袋的琉璃心草,想著到時候起早一點去把這草給賣了,不然她怕那四人循著味道來找她。
她不能給吳平安家中帶來禍事。
她把內丹收了起來,準備起身在出房門看吳莊留下的那把劍。
加上吳嬸有意隱瞞的舉動,虞晚喬更覺得不對勁。
隻不過她剛準備打開門,便看到吳嬸也走了出來。
虞晚喬瞬間便想起來了當時吳平安跟她說過吳嬸一到夜晚,便會睡不著,做些奇怪的動作,還會自言自語。
這些虞晚喬沒有跟過吳嬸說過。
她把門又關了起來,繼續看著吳嬸的下一步動作。
下一秒,她便看到吳嬸又重新拿起來那把劍。
“許宿,傾如,這裡發生了何事?”
許紹燈過來時,便看到了許宿跟許傾如兩人狼狽的模樣。
他看到了火麟玄虎的屍體,有些愣住。
“你們兩人把火麟玄虎給殺了?”
說完後,他意識到什麼,激動道“那這琉璃心草”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傾如打斷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她跟三師兄都受傷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琉璃心草是不是在她們兩人身上。
她攔住想要開口的許宿。
心中冰冷無比,麵上卻是一副著急的樣子。
“大師兄!原本我與三師兄找到這琉璃心草,並把這火麟玄虎給殺了之後,卻被偷襲了,我與三師兄本就為了對付這火麟玄虎花光了所有精力,這時,卻有人在暗處觀察了一切,趁我跟三師兄不注意,便把火麟玄虎的內丹跟琉璃心草搶走了。”
“什麼?”
一聽到琉璃心草被搶走,他整個人都按耐不住了。
“傾如,你可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
“那人是一名劍修,是一位身穿藍色衣裙的女子,看起來不過十七,十八的模樣。”
聽完許傾如的描述之後,許傾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不是他所遇到的那個人嗎?
“大師兄,你怎麼了?”
見許紹燈久久沒有反應,許傾如又叫了幾聲。
聽到許傾如的聲音時,許紹燈才反應過來。
“無礙,想必那賊人也逃不到哪裡去,天色已晚,你跟三師弟也受了傷,我們今晚便在山下的汝州歇息一晚,明日再去找琉璃心草的去處。”
許宿看著許傾如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許傾如倒是心情頗好。
“師妹,來,我扶著你。”
“多謝二師兄。”
許伏看著虛弱無比的許傾如,心疼無比。
她們的小師妹竟然被那賊人害的這般嚴重,他若是找到那賊人,定不會放過她。
不僅要她生不如死,還要讓她把搶走的東西都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