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借下來,窩們怎摸辦?”帝,用一嘴不太流利的錯彆字,一本正經的問朕。
君一把接過了話茬:“那還用問,找文物去呀!”君的漢語,是三個人當中,最流利的一個。
“是的,窩知道。單是,去哪力,找穩物呢?”帝,繼續用一嘴不太流利的錯彆字說道。
朕,不慌不忙的開口了:“看看窩們身上的紋身,不就直道了。”
就這樣,朕,君,和帝,將他們身上的紋身,拚在一起,終於看到了埋藏文物的地方。於是,朕,君,和帝收拾行李,出發了,開啟了尋找文物的旅程。
夕陽的餘暉灑在了一座高級會所的上空,那座高級會所不是彆的地方,就是當年霍格鋼和餘先,和嶽大餅,和張華侖,和高誌峰,和秦澆田工作和戰鬥的地方。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已經退休了,而那個地方也拆掉了,建成了一座高級會所。
就看那座高級會所,可真高級!從上到下,一水兒的落地飄窗,飄窗的玻璃倍兒亮,跟鏡麵似的,折射出一片刺眼的光芒,仿佛一隻掰開的石榴,泛著紅豔豔的光。與那份高級極不相稱的是,高級會所的外麵,放著一堆垃圾,引得蒼蠅嗡嗡作響。
隨著夕陽一點點變暗,那片紅豔豔也一點點變暗。
忽然!
由打垃圾堆的中間,“噌!”的一下,站起來一個人,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隻見那男人穿著一件露著棉花的棉大衣,頭發亂糟糟的,發梢上還掛著幾片雞毛,和幾片蒜皮,樣子看上去特彆邋遢。那男人昂起一張汙濁的麵孔,迎著西下的夕陽撐開了一把雨傘。傘麵上有幾個破洞,但是,破洞不大,從那個男人驚喜的眼神之中,不難看出,那把雨傘大概也許可能,還可以湊合著用。
那男人拿著雨傘正要離開,就聽“嘩棱”一聲,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那男人急忙低下頭,就看見腳邊有一堆雜物,雜物上麵,蓋著一塊破涼席。
那男人伸出黑漆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掀開了涼席,涼席的下麵,露出一隻瓷瓶。瓷瓶已經很舊了,就像剛剛從古墓裡麵刨出來似的,而且瓷瓶的表麵還布滿了細密的裂紋。
隻見那男人挑起嘴角,憨憨的笑了,笑的很滿足,笑的很有收獲感。
緊接著,那男人拿著雨傘,抱著瓷瓶,又把涼席卷吧卷吧,夾在了腋下,然後就,興衝衝的往回走,但是!他要回哪兒呢?
晚霞照在那男人的破棉襖和臟頭發上,感覺渾身上下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