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振國和郭吉臨踩著坑坑窪窪的雜草叢,繼續向前摸索,就聽見腳下的石頭,隱隱約約的“刷啦”一聲!起先謝振國還以為是自己踩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就在這個時候,雜草叢安靜了下來,很突然的安靜了下來,麵前隻有風,和若有若無的哈氣。
謝振國看了看郭吉臨:“你發現什麼了嗎?”
郭吉臨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是我好像聽見,草叢裡麵有動靜兒。會不會是那個小偷?”
“不會的,小偷站直了比我都高,我們不可能看不見。我估計,頂多也就是個耗子。我跟你說,你彆疑神疑鬼的,自個兒嚇唬自個兒。我打小兒在井邊兒長大的,井邊兒有點兒風吹草動什麼的,不新鮮。”郭吉臨大大咧咧的說道。
謝振國“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可能是耗子。”
總之,謝振國和郭吉臨什麼都沒有發現,隻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小心翼翼的,又回到了那口井的旁邊。
冬日的風,一下子就了犀利,吹在臉上,跟刀子似的,幸好他們都帶著厚厚的口罩。鄉間的小路不知是幽靜,是幽靜,還是幽靜,似乎很久都沒有人經過了,隻有陽光透過薄霧,在井邊灑下一些陰影。
謝振國看著井邊的那些樹發呆,嘴裡麵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他說是井邊的大榕樹,井邊哪有大榕樹呀?”
郭吉臨在旁邊,問了一句:“謝警官,接下來,我們乾點兒什麼?”
“你知道哪棵是大榕樹嗎?”謝振國問道。
郭吉臨答的很爽快:“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打小兒在井邊兒長大的嗎?”
“是啊,我打小兒在井邊兒長大的,這不假,但是我小時候呆的那口井,周圍沒有榕樹呀。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井,周圍都有榕樹。再者說,現在是冬天,樹都枯萎了,就剩下光禿禿的一個樹乾,杵在那兒,看上去都差不多,我知道哪棵是榕樹呀?”
“之前裘警官在電話裡麵說了,說是井邊有一棵大榕樹,然後按照大榕樹影子的方向,一直走,彆拐彎兒。”
這下可難住了謝振國,謝振國皺著眉頭,繼續看著那些樹乾發呆。
工夫不大,郭吉臨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對謝振國說道:“謝警官,你彆著急,等我上網查查,看看大榕樹什麼樣兒。”說著,郭吉臨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