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替皇家人揣著金銀的,被士兵解開了腰帶,金銀禿嚕禿嚕都落地了。
當然,他們是會抗議的“乾什麼,這是我這幾年伺候皇帝攢下的家底,你們不能說搶走就搶走了……”
“哈哈,伺候皇帝幾年,就能掙得這些金銀,你們國家還有其他皇帝嗎?”
“什麼意思?”
“你問我什麼意思?我就是也想去伺候皇帝發大財!你問我什麼意思,就是想給撒謊的人掌嘴,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了。如果挨揍了以後還接著有撒謊的,就把他的鼻子耳朵割下來喂狗。”
“你們的皇帝連皇宮都讓出來的,你們還在溜須拍馬,難道是腦袋有坑嗎?”
“其餘的,都寬衣解帶,把身上多餘的東西抖落乾淨,希望你們聽話。否則,是割掉鼻子還是耳朵你們自己挑……”
沒有人希望鼻子耳朵被割掉,隻能是乖乖的從身上拿出了財務,然後經過搜身合格才能離去。
如果宮女太監隻有十兩八兩的散碎金銀,或者是十幾個金幣的,他們看都是底層人,也就不計較了,不超過三十個就直接放行了。
因為他們都是窮人,在皇宮當差攢點錢不容易,至於揣著許多同一規格大錠金銀的,肯定是替皇家人背鍋的,那樣的人就不要對他客氣了。
不但被踹倒,還要扒衣服,連零散的碎銀也抖落乾淨。
輪到了皇叔等文武百官,按照女皇和傅雷交代的計劃,文武百官不用管,讓他們自行離去,但他們的大宅子是帶不走的,浮財都要沒收,宅子裡的人都趕走,騰出空間給大德**隊入住。
皇叔和那個國師,是唯一兩個不能離去的。
因為他和國師是侮辱大德國,坑害大德國皇家的宿敵,是襲擊礦山守護人員,導致守護人員全軍覆沒的罪魁禍首,皇叔有個特殊的去處等著他去入住。
不過,他是大德國瑩瑩公主的駙馬,是未來昭陽女皇的父親,彆看現在怕他和皇家人一起走了,利用號召力反攻京城,一等皇家人出了五百裡外就不用擔心了。
這人有著幾方麵的關係,關起來也不能打罵虐待,以後還得放出去,現在隻能是把他囚禁起來嚴密看管,留待以後再說了。
國師就沒有那麼幸運的,被當場從大臣的隊伍裡拉出來,像拖死狗一樣拖出踹倒。
傅雷手下的大將,早就得到了女皇口諭,口諭傳給了傅雷,傅雷又傳給了他的手下將軍,到了他手下將軍這裡,就是無條件凜遵。
在對國師驗明正身無誤以後,這將軍的手槍對著國師的胸口連發三槍,國師就當場斃命了。
那些皇家人和大臣嚇得噤若寒蟬,沒有人敢抗議什麼。
“我們大德國女皇陛下有令;白巾國皇家即刻撤出京城,十天內要出去五百裡以外,永遠都不要回來,如果偷入五百裡之內,就要遭受打擊。如果進入京郡和仙山郡的地盤,就要有心理準備承受滅頂之災。”
“尤其被趕走的皇家人,不得大德國女皇命令私自回來京城,抓住就殺無赦!”
仙山郡這時候還沒有被大德**隊拿下,傅雷的大話就提前說了。也就是說,不單是他們的京城是大德國的了,仙山郡也是他囊中之物了,早晚也會被拿下。
這樣的話說出來,傅雷有自信,三軍有自信,反觀白巾國皇家人也深信不疑。
白巾國京城和周邊的諾大地盤,是籠統的被叫做京郡的,就這樣被大德國人掌控了京郡。
馬佳派三軍收複了白巾國京郡和仙山郡,那是女皇或者是總裁觸角的延伸,作為管理一個國家的總裁,對於自家軍隊收複白巾國的兩個郡非常滿意,已經達到了她的預期了。
起碼,白巾國作為大德國的西部屏障,再也不會被白巾國侵略了,大德國商人也免於對雙方麵交稅了。在大德國這麵還好說,出人白巾國的地盤都要交重稅,實在是盤剝啊。
過去就是這樣的,大德國的漕運貨船,出了國境交稅是商人的噩夢。
裝載了貨物進入了白巾國要交入境稅,看貨物的值錢程度有差異,如果是空船進入交稅,裝載了貨物回來了,還得給白巾國人交出境稅。
稅務沉重,給出入兩國的商賈造成了很大負擔。
現在好了,漕運船隻出入白巾國的邊境都免稅一大半,兩國的商業馬上就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