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一陣冷風湧入,床上的人翻了身打算換個姿勢。
一股暖意覆在身上,大掌掐住寧露的腰,一瞬間她睜大雙眼,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呼!”寧露嚇得倒抽一口氣。
她看陸弘禹真的瘋了,大半夜闖進來還不說一聲。
“聽說你找老頭說要跟我學習?”陸弘禹眉眼微挑,聲音低沉沙啞。
寧露抬起手推開他,他一動不動,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禁錮住她動彈不得。
“你先起來……”寧露的聲線伴隨著幾分剛醒來時的慵懶。
“寧露,你還想參與我的事業呢?”陸弘禹說話充滿嘲諷的意味。
“我沒有。”寧露搖搖頭,她的聲線平穩。
寧露從陸弘禹的手臂底下鑽出來,她跳到柔軟的地毯上,。
陸弘禹翻身下了床,兩人大眼瞪小眼。
“我在家挺無聊,讓我現在去上學也不太實際,我隻是跟風叔說我想去學習一下。”
寧露一字一字的說,她的臉上很淡定,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
“就這樣?”陸弘禹半信半疑的說。
“是,我對餐飲比較感興趣,本來說去餐廳幫個忙,風叔說陸綏管那一塊,就讓我跟著你學習。”
寧露如實的解釋,半個字都沒說錯。
“那你還挺愛學習。”陸弘禹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寧露就當聽不見他說的話,繞過他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溫水喝了一口。
陸弘禹大步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寧露的腰。
“彆……”寧露按住他的手臂,“我今天不太方便。”
陸弘禹皺了一下眉頭,雙眸落在寧露身上,眼底透著一絲冷光。
陸弘禹的手探到褲子有點膨脹,他馬上明白寧露的意思。
寧露的額頭冒出冷汗,全身上下都有點難受,她推開他回到床上。
每個月隻要來那個,寧露都會痛得生不如死,她輾轉反側睡不著。
睡前吃了半片止痛藥,寧露勉強睡了一會,被陸弘禹吵醒後,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走的時候,幫我關上落地門。”寧露的聲音有氣無力。
陸弘禹聽見她理直氣壯地指揮他,仿佛在給他下命令。
陸弘禹走到床邊,他單手掐住寧露的脖子。
“你在命令我嗎?”陸弘禹一口氣打不出,說哪哪都不爽。
“沒有。”寧露搖搖頭,她知道不溫順一點,勸不走陸弘禹。
“寧露,開口說要跟我學習,然後又安排到我身邊,現在撩撥我又不滅火……”
陸弘禹咬著牙指責寧露,“你這是玩欲擒故縱的戲碼嗎?”
寧露沒有耐心應付大少爺,她的腦袋昏昏沉沉。
熟悉的感覺來了,寧露知道止痛藥漸漸失效了,而她隻感覺到痛。
寧露沉默不說話,她咬著下唇,眼皮無力的垂下,看上去像是大病一場。
“我很難受,你先放開我……”寧露的聲音虛弱無力,“求求你了。”
陸弘禹一把掀開被子,他看見寧露淺色睡褲上的紅印,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你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陸弘禹皺著眉頭,音量不自覺抬高了幾分。
“我沒事,你扶我去洗手間就行了。”
寧露抓著陸弘禹的手臂,眼神充滿懇求,仿佛他不扶她去,她就會死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