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我能帶你找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不知道,但它在勾引我!”臭屁蟲肯定道。
蘇灼眼神亮得可怕,桀桀桀地笑起來。
“師妹,你一動不動在這陰笑,冷得我兩條老寒腿都要得風濕了。”
君衍這話在嘴邊猶豫了幾次才說出口。
蘇灼心情好,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氣:“我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君衍想了又想:“我知道你很爽,但是你先彆爽。”
小師妹總是將自己的快樂淩駕於彆人的痛苦之上。
也不知道這次是誰的痛苦讓她爽了。
蘇灼說道:“你不懂我的精神世界。”
君衍認同地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懂神經世界。”
蘇灼被損得生氣了,破防道:“你這個人沒一點內涵。”
君衍溫柔一笑:“你有?”
蘇灼瞥了他一眼:“內涵就像內褲,要有,但是不能逢人證明你有。”
君衍抿唇不語,手上的扇子有點想打人。
好好的姑娘耍什麼流氓。
魏長風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淩亂。
他們無妄宗收親傳的標準,確實是誰最神經病。
“主人主人,這裡不遠的,我帶你去!”想要保住一條命的臭屁蟲,努力的展現自己的價值。
“那就去看看我的大寶貝在哪。”蘇灼道。
臭屁蟲小心翼翼地看了封祁一眼,見他又躺在了躺椅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封祁懶得搭理它,拿起蛇羹瞧了瞧,扯到自己滿意的長度將它頭尾打結,玩起撐繩。
片刻後,纖長的手指將蛇羹快打成中國結的身子慢慢解開,淡漠的眸子陷入沉思。
他記得有人教他玩這個,但是怎麼玩來著?
思索一番,又繼續琢磨去了。
蛇羹欲哭無淚,身子酸疼。
這個變態!
白斬雞看到這樣的“酷刑”瑟瑟發抖。
不行,它必須要做一隻有用的雞。
不然這生活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可是雞雞能乾什麼呢?
蘇灼沒去理會這裡麵的小九九,而是和君衍耳語幾句之後,又戴上金翅膀飛走了。
君衍看著金翅膀,之前隻顧著炸異獸,沒仔細看這雙金翅膀,怎麼如今看著好像和他送出去的有什麼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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