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櫻櫻,你居然毀了我的藥植?”
謝南渡一張麵癱臉陰翳了下來。
看著自己那些已經被薅在田邊的藥苗,眼裡閃過一抹寒冽的冷光。
孟櫻櫻捏著嗓子,嗲聲嗲氣。
“哦喲,好嚇人呦,謝師兄,你乾嘛這副表情嘛?”
“這藥田既然是大家共用的,為什麼你可以用?我不可以用啊?”
“那我的藥苗沒地方培植,當然是要把你的給薅了啊。”
“反正你的藥植又長不大,聽說都種了三年了,浪費了三年的土地資源,留在這裡實在是太礙事了。”
“你總不能霸道的隻能你種,我們這些新人不讓種吧?你這不是欺負我這個新人嗎?”
說著孟櫻櫻委屈的作勢抹起了淚兒。
“師兄,你也太欺負人了,雖然我是個新人。”
“但我好歹也是煉金術公會的學員啊。”
謝南渡咬牙切齒。
“即便是公用的也要經過申請才可以。”
“我這是經過申請的,所以我可以使用,你憑什麼不經我的允許給我薅了?”
孟櫻櫻哭勢一收,當即笑眯眯的拿出來了一張批複下來的申請表,上麵扣著孟家的章。
“師兄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也是經過申請的啊。”
“你瞧,我也是經過批準同意的喲。”
“你要有什麼不滿,你去找孟部長說呀。”
“自己占著茅坑拉不出屎來,還不讓彆人拉了?”
“你擱這兒浪費了三年公共資源,你還有理了?”
周圍的學員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句。
這是孟致一派與祝函一派的較量。
而孟櫻櫻與謝南渡的較量,簡直就是神仙打架。
一個是孟致的孫女。
一個是祝函培養的學生。
謝南渡可不是普通的學生,祝函是拿他當徒弟培養的。
而他們這些小人物就是炮灰,偶爾還會被殃及。
麵對兩派摩擦,隻能裝聾作啞的悄悄摸摸看個熱鬨,吃個瓜。
謝南渡陰鷙的聲音暗含警告。
“孟櫻櫻,你最好在這兒天天盯著,守好了你這些藥苗,彆一個不留神,就被人給薅了。”
孟櫻櫻臉色一鬱,嬌俏的臉上陰雲密布。
“你薅一個試試?”
“你要敢把我這些金貴的藥苗給薅了,我就敢把你謝家給拆了。”
“區區一個謝家,也敢給我擺譜?看把你臉給大的。”
“不就仗了祝函那老狗的勢嗎?”
“你等祝函這老東西一倒台,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還能不能在我麵前放肆?”
“區區一個上流家族,也敢衝我頂流出身的叫囂?”
“你個狗東西好日子可沒幾天了,趁著祝函這老狗還沒倒台,你這條哈巴狗,能撒歡兒就儘情撒歡兒吧。”
“畢竟,以後變成喪家犬,可就過不來這樣的好日子了。”
孟櫻櫻目光瞥了一眼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在搞種植的師姐們,盛氣淩人的警告道。
“要是我這裡邊兒哪根苗被薅了,我全都算在你們身上,連你們一塊兒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