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天祿洗澡時,皓辰又提出要幫天祿舔乾淨身上的毛發,剪爪毛,磨指甲,明目張膽就要占天祿便宜。
隻是,與皓辰的開心不同,天祿就顯得很不高興。
本來,天祿以為隻是簡單洗個澡,但沒想到皓辰不知為何,幫自己洗了七八遍,說還沒洗乾淨,還要繼續洗。
這下天祿可就不乾了,他可不想一直泡在水裡麵,而且就連爪墊都被皓辰搓了又搓,都快搓破皮了。
天祿掙紮著從水裡鑽出來後,甩了甩身上濕答答的毛發:“皓辰,下次再也不和你洗澡了,毛都快被你洗禿了。”
聽到天祿的話,皓辰有些尷尬,今天玩得有些過頭了,一時沒把握好度。
皓辰連忙跟著從水裡出來,甩了甩毛後,一臉諂媚的走到天祿身邊:“好啦好啦,我的錯,彆生氣了,等會我請你吃金球球怎麼樣?”
“金球球?!”一聽有金球球吃的天祿,瞬間就變得興奮起來:“好呀好呀,我要吃十個,不,二十個金球球。”
“行,都隨你,想吃多少都可以。”皓辰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金球球要多少有多少,他直接在四不相家拿就是了。
“好耶,皓辰你對我最好了。”
有了金球球的天祿,一下子就忘記了剛剛皓辰對他做的事了,不停繞著皓辰打轉,蹭著皓辰。
皓辰也不客氣的又和天祿玩鬨了起來,瘋狂占天祿便宜。
直到辟邪來叫他們回去吃飯,皓辰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天祿回去。
一路上,辟邪看向皓辰的目光都帶著一絲絲敵意,而皓辰自然知道辟邪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覺得自己和他搶天祿麼。
隻是皓辰覺得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問題,要怪就怪天祿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想要親近天祿。
不過被辟邪這麼看著,皓辰也有些受不了,暗罵了聲該死的弟控。
“辟邪,你知道窮奇他們現在在哪嗎?”
“窮奇?小皓你問他們乾什麼?”
辟邪雖然不知道皓辰這時候找窮奇做什麼,還是說道:“我剛才看見他們出去了,應該是去打獵了。”
“嘿嘿,他們剛剛不是欺負天祿麼,我去收拾他們,”皓辰覺得還是把戰火引向窮奇他們最好了。
聽到皓辰這麼說,辟邪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窮奇他們那邊,“小皓你說的對,那兩隻臭蟲是要教訓一頓,居然敢搶我和天祿的地盤。”
本來在窮奇和天祿起爭執的時候,辟邪就打算出手教訓他們了,隻是那時候剛好皓辰回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這件事被皓辰再次提起,辟邪就想到天祿委屈的樣子,心裡頓時生出一團火,也就不管剛剛皓辰帶著天祿去洗澡的事了。
感受到辟邪的敵意退去,皓辰鬆了口氣,在心中默念道:窮奇,對不住了,你也彆怪大哥我賣了你。
另一邊,窮奇和檮杌正準備伏擊一隻肥碩的梅花鹿。
隻是下一刻,窮奇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一下子驚動了梅花鹿。
眼見反嘴的獵物沒了,檮杌不滿的瞪了一眼窮奇:“窮奇,你是故意的吧?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時候打噴嚏!”
“兄弟,這不怪我,這噴嚏我也控製不了啊。”
窮奇揉了揉鼻子,緊接著道:“兄弟,我感覺有人在罵我,我們最好還是躲躲,不然我這心裡不得勁啊!”
“哼,跟你在一起就沒好事,還不快追,要是等會你再敢打噴嚏,就彆怪我不念兄弟情了。”
檮杌並不相信窮奇的話,隻當他是在推卸責任。
說著,檮杌就要繼續去追那隻梅花鹿了,好不容易遇見這麼肥的獵物,可不能就這麼錯過了。
窮奇見檮杌離開,立馬跟了上去:“老鐵,等等我啊,沒有我靈敏的鼻子,你是找不到獵物的。”
“還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不好的預感,你相信我啊。”
“老鐵,你……”
檮杌聽著窮奇嗶嗶個不停,腦袋都要炸了,一把捏住窮奇的嘴巴:“閉嘴,再多說一句,你看我紮不紮你就完事了。”
看著檮杌凶狠的展示著身上的尖毛,窮奇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會安靜的,檮杌這才鬆開爪子。
“呼,憋死我了,鐵……唔!”
窮奇剛想吐槽一句,就看見檮杌不善的眼神,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唯恐被檮杌紮了。
畢竟窮奇可知道檮杌的脾氣,就是一個一點就著的山炮,哪怕自己惹他不開心,他都會上去紮兩下。
很快,檮杌和窮奇再次找到了剛才那隻大肥鹿。
檮杌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好肥的鹿,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
隻是還不等他動手,就感覺背後一涼,隨後便傳來了窮奇求饒的聲音。
“窮奇,我說過你要是再敢嚇跑獵物,我就、我就……”
檮杌看著被嚇跑的獵物,怒火衝天的扭頭就要收拾窮奇,隻是當他回頭,就頓時愣住了:“老、老大,你怎麼來了?!”
“檮杌你就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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