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喜歡?你不覺得好笑嗎?
昨晚你為什麼出現在那屋子裡,難道不是你自己心懷不軌進去的?
我可沒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進去。
再說你說幫我乾活的事情。
你那叫幫忙嗎?
磨半天洋工,也就割了那麼一小塊地方。
麻煩你下回要裝,也裝得像些。
你還說喜歡我,我真是看見你就惡心。”
宋詩詩說完,還朝安錦生啐了一口唾沫。
安錦生根本就不相信宋詩詩說的話,搖頭道:“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話、氣話,對不對?
你是不是因為我和周行雪發生關係,所以吃醋了,生我氣了?”
說到這兒,安錦生上前想抓宋詩詩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宋詩詩拿著門栓指著安錦生,提防的意圖不能再明顯了。
“詩詩,你這是做什麼?我隻是想讓你我解除誤會,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你相信我,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現在就娶你過門。”安錦生極力解釋著。
“你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你想娶,我可不願嫁!像你這種心臟人也臟的男人,連垃圾都不如。”
這種倒胃口的男人,她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詩詩,你不要說這樣違心的話氣我,我知道你對我也是有好感的。”
安錦生就像著了魔一般,不管宋詩詩說是什麼,他就認為宋詩詩是因為生他氣才會如此的。
“這樣,我們今天就結婚,等回頭我讓家裡人想辦法,給咱倆弄到回城的名額,咱倆一起去城裡發展,如何?”
這是實在沒辦法了,覺得打感情牌沒用,想要用回城的名額來誘惑她了。
哼!還真是不擇手段。
“回城的名額?你拿什麼弄?你自己什麼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嗎?難不成假話說多了,連你自己也相信了?”宋詩詩毫不留情地戳穿安錦生虛偽的麵孔。
安錦生身子一僵。
不可能,宋詩詩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懷青大隊裡,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首長的兒子,以後肯定要回城的。
難道是宋詩詩從誰那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安錦生胡亂猜測,可他今天是鐵了心要跟宋詩詩在一起,否則他就要娶周行雪了。
周行雪雖然是大隊長的女兒,可他並不想一輩子都待在懷青大隊。
所以他不能娶周行雪。
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來找宋詩詩。
隻要他今天和宋詩詩成婚,那即便是大隊長,也不能強迫他再娶。
還有宋詩詩那什麼娃娃親對象。
人都不在身邊,能有什麼用?
到頭來,人還是他的。
想到這兒,安錦生惡狠狠地盯著宋詩詩:“不管如何,宋詩詩,你注定是我安錦生的女人,誰也不能搶走!”
“安錦生,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彆跑我這兒來發瘋。”宋詩詩握緊手中的門栓,抵住安錦生不斷靠近的身體。
這男人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她不能再繼續跟安錦生繼續耗下去了。
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安錦生抓著門栓的另一頭,用地抵著,欲將宋詩詩一步步逼進院子。
就在剛剛,安錦生已經想好了。
若是宋詩詩不識趣,他大不了就在這兒把她睡了。
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除了選擇跟著他,還能如何?
難不成還指望她那個當兵的娃娃親對象還要她?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