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我看你真是瘋了,行,我就等著你到時候跪下來給我磕頭!我要讓村子裡的人都過來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狼狽!”
沈玉蘭指著沈芊羽輕蔑道,她雖然不知道沈芊羽哪來的底氣在她麵前猖狂,但她絕對會讓沈芊羽到時候跪下來求她原諒。
“我再說一次,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就好好教你說話,免得你分不清身份,在我麵前狗吠個不停。”
沈芊羽向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沈玉蘭已經三番五次踩到她的底線上了,她當然不可能一次次容忍沈玉蘭。
本來還想著等賭約完成的時候再好好收拾沈玉蘭,可她非要找上門來送死,這就怪不得沈芊羽了。
不過沈芊羽現在還不想自己親自出手,她靈力受損,體內靈力枯竭了大半,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太多沒必要的麻煩。
沈芊羽靈機一動忽然有了主意,她默默掐了個符咒,一隻蟲子偷偷鑽進了沈玉蘭的裙擺裡。
沈玉蘭作為沈家最受寵的小女兒,向來穿的是最好的,雖說穿不上綾羅綢緞,但也算得上是細棉。
像這樣的布料,原主這輩子連碰都沒碰過一回,更彆說是穿在身上了,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蟲子順著領口鑽進了她的身體裡,沈玉蘭總覺得身體癢癢的,但又弄不清原因,她隨手抓了抓,沒當回事。
“今天我就放過你們這兩個小野種,等回去我再讓阿爹給我主持公道,到時候你們都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連口飯都吃不上!”
沈玉蘭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敢說太多重話,免得激怒這兩個人,他們突然發瘋抓著她不放。
她丟下這句話便準備離開,隻是剛走出去幾步,身子忽然癢的不得了,像是百蟻噬心似的,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沈玉蘭咬著唇努力忍著,但怎麼都忍不住,身體裡的瘙癢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讓她僅存不多的意誌力瞬間蕩然無存。
她看了眼四周,並沒有人。
在看到周遭一個人都沒有以後,她最後那點羞恥心也消失不見了。
她輕輕解開衣裳,拚命抓扯著身體,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消除身體裡的癢意。
隻是她越是抓扯身體裡的癢意就越是明顯,怎麼止都止不住這遍徹全身的癢意,甚至這癢意越來越洶湧,就像是不斷翻湧的浪潮似的。
她一開始隻是解開了一點衣裳,但是隨著身體裡的癢意越來越明顯,她幾乎扯開了大半邊衣裳。
沈玉蘭沉浸在這酥酥麻麻的癢意中,壓根就沒察覺到旁邊有兩個地痞流氓正在偷偷靠近。
“光天化日,誰這麼不要臉?”
“哪個小娘子臉皮這麼厚,大半天就等不及要勾引野男人了?”
兩個地痞流氓湊近之後才發現做出這麼不要臉的行為的人,竟然是村裡出了名的村花沈玉蘭。
沈玉蘭看到這兩個流氓突然靠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捂著自己的衣裳落荒而逃。
沈芊羽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裡,有了這一出戲她心裡的那點鬱悶瞬間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