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儀頭疼的看著夏林溪“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惹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麻煩呢?既然大家都住在營帳裡邊,要共同享用這些炭火和食物,還有水源,那你就應該跟其他人一樣,按照規章製度去使用,怎麼每次都是你特殊?”
“我在這後邊的家眷膨脹住的實在是不舒心。表哥,你彆說那麼多了,先給我換個地方住吧,我還是想回你那邊住,大不了這次我離。你們都遠點,不就是了。”夏林溪一副很委屈,但是卻大義凜然,已經在退讓的樣子。
孟儀難得心頭湧上一絲反感,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旁邊的程韞玉攔住“孟副使,這件事兒就按照夏林溪說的去做吧。”
孟儀這話頓時睜大眼睛試圖阻止“這可不行啊,夫人,這你說咱們前麵的軍營不說亂不亂,就算是不亂但。哪有讓這麼一個丫頭片子住在前麵的道理之前是秦家軍這邊沒有相關的規定,現在已經有規定了,所以不方便,真的不方便。”
旁邊的將士家眷聽到以後立刻嘰嘰喳喳的吵起來了
“孟儀,你也管不住你表妹,那你還不把你表妹帶走,要麼就讓你表妹回京城去,總是在這添什麼亂啊。”
“孟副使,很多事都是你表妹搞出來的,都是你表妹在惹禍,要不然的話,咱們這邊也不至於這麼亂。本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你表妹次次都如此,我們這邊是真的容不下你,把你表妹帶過去吧,就帶去你那邊住。我們寧可每次做飯都親自給他送一份,也不想每次都看著夏林溪在後廚這邊胡來。”
夏林溪站在旁邊還想反駁,但是礙於自家表哥。也在這兒,所以不敢開口說話,隻是憤憤不平的握著拳頭,用那種充滿怨恨的目光看著這邊的將士家眷。
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真討厭,早晚有一天她要放火一把,將這些家眷的營帳全都燒了,看看她們還敢不敢在自己麵前這麼耀武揚威!
孟儀看向程韞玉。
程韞玉看了夏林溪一眼“既然這些家眷已經不允許你再繼續住下去了,偏偏京城那邊呢,也不太平,那你隻能跟著你表哥去前邊住了。”
“但是我有一點要說。你跟著你表哥那邊去住沒關係,但你也不是吃乾飯的,你得過去負責幫忙給其他將士撿柴火,每天最起碼撿兩捆,如果說減不到規定的數額,就沒有飯吃。”
夏林溪一聽這話,頓時欲言又止,但是卻被旁邊的孟儀把捂住了嘴。
孟儀就知道夏林溪沒憋什麼好屁,所以在捂住嘴的同時代替她朝程韞玉道謝“好,那夫人我全聽你的,也會看住我表妹,讓她離將軍營帳遠一點的,不讓她隨意再進去。”
孟儀這番話行禮抱拳,然後便揪著夏林溪的耳朵走了。
程韞玉帶著貼身丫鬟翠兒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兄妹二人離開的背影。臉上笑意依舊淡淡的,囑咐後邊其他將士的家眷不要太勞累,要好好休息後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翠兒才壓低聲音問“夫人,那個夏林溪簡就是對咱們家將軍有想法,不然不會一直擺出一副和將軍是好哥們的樣子,誰家女子是她那種啊,為什麼你明知道這一點還要讓夏林溪從後麵的家眷營帳那邊回來呢。”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您這不是在放虎歸山嗎?”
“放虎歸山?她夏林溪也配?”程韞玉對夏林溪那點從現代帶過來的漢子茶行為,完全不在意“如果秦閻生就是個花心之人,就算是我把人隔離到天南海北去,他也照樣能夠找到其他女子做溫香軟玉,如果說秦閻是這樣的人。心中有責任感,那自然會坐懷不亂。”
“那要是夏林溪給咱們家將軍下藥怎麼辦?隻要能生米煮成熟飯,當上將軍的妾,這目的不就達成了嗎?我覺得那個夏林溪肯定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翠兒一邊說,一邊點頭覺得這事很嚴重。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但是你當秦家軍這邊的人全都是吃乾飯的嗎?將軍飯菜裡麵被下了料,居然還不知道那這事兒可就嚴重了。”程韞玉一邊說一邊回頭看著翠兒,隻覺得自家丫鬟有點可愛
“秦閻作為秦家軍的心臟,可以這麼說,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他享受的全都是最好的,而且。將士家眷那邊雖然負責整個秦家軍的飯菜,但實際上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中所做的飯菜是誰的飯菜。”
“因為秦閻吃的東西和其他將士們吃的一模一樣,絲毫不帶差,其他將士們飯菜有三塊肉,他的飯菜絕不會多出半塊,這麼一來,飯菜就全都是隨機發放的,糧草也是隨機發放的,哪個將士的家眷敢幫助夏林溪做這種事呢?”
“就算是夏林溪真的想下藥,恐怕也找不到機會。更何況夏林溪首先得弄得到她想要的藥才行。”
翠兒一聽這頓分解,這才明白其中的緣故,於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所以說呢,根本不用去嚴防死守,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你嚴防死守就沒問題的,如果說將軍不是可以托付的良人,就算是嚴防死守,最多也隻會得到一句無趣罷了。”程韞玉一邊說一邊發出一聲歎息。
上輩子不就如此嗎?
上輩子的司憲理就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所以,哪怕是付出再多下的本錢,再大對方該付你的時候,還是會直接付你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程韞玉想到這兒,心中不由得開始好奇。
程熏洛嫁到宋安王府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日子過的怎麼樣?在成婚之前,程熏洛這次重生的目的就是日子要過的比自己好。
所以她嫁到宋安王府以後,日子過的真的比自己上輩子還要好了嗎?
程韞玉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要不是因為此時此刻身不在京城,她一定要去宋安王府那邊看看熱鬨,瞧瞧這一世沒了自己,他們一家偽善人又是如何度過這次天災寒冬的?
與此同時,京城慶國公府內。
慶國公看著慶國公夫人懷中緊緊抱著的程熏洛,隻覺得心中氣不打一處來“都是因為這孽障,咱們多年的計劃全都崩盤,一切努力付諸東流,你還非要帶她回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給她生火取暖和吃東西的,你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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