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白映雪嘟嘟囔囔說:“這是誰的手?這是誰的手?怎麼都摸到我這裡來了。”
於迪飛說:“不會就這麼簡單吧,難道什麼人已經得手了?”
我沒明白:“什麼得手了?”
“你是真不懂啊,還是裝傻?在飯店裡沒有機會下手,在這歌廳裡就有機會了,難道這個人隻是摸摸什麼的,能不能都把白姐上了?我是說,看看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的頭一陣暈眩。
我明白於迪飛的意思的。
她說的真有道理,如果這個人僅僅是摸摸,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如果把白姐上了,就要找出證據,一定要挖出這個人,把他繩之以法。
霞子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重要,立刻把包房裡所有燈大燈都打開,包房立刻燈火輝煌,把白映雪照的更加淒慘。
於迪飛說:“大家都是熟悉的,如果真讓這個人得手了,對白姐進行了強暴,我們絕不能這麼聽之任之。”
霞子下了決心:“好,那我來。”
霞子輕輕的掀開映雪的長裙。
我又一次感到一陣暈眩。
對白映雪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我當然都是熟悉的。
我也知道白映雪這個大美女高雅,端莊,美麗,但也並不是說,她是一個多麼高尚的女人。
一定有卑鄙的男人在打她的主意。
不是周凱陽,就是陳立峰。
他們這是在檢查有沒有男人的存留。
我叫道:“這怎麼能夠檢查出來呢?”
於迪飛臉紅著說:“你是男人,難道你就不知道嗎?你說過,藍可欣為你打過胎。這方麵的經驗你不是沒有吧?現在找證據還來得及,霞子,看一看。”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我轉過身。
我不知道這兩個姑娘,做著怎樣的檢查,我也絕不相信這兩個沒有結婚的女子還是個處,這方麵的經驗恐怕也非常豐富。
於迪飛說:“行了,你轉過身來吧,就好像你沒看過。你跟白姐的關係這麼好,我就不相信。你跟白姐什麼也沒做過。”
“你特麼的…”
我這是虛張聲勢,因為於迪飛說的沒錯,她似乎一切都看了出來。
我又問霞子:“你檢查出來什麼名堂?難道這裡麵……”
“應該是沒有。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吳有為,白姐就交給你了,你背著吧。”
我剛要把白映雪扛在肩上,忽然,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俏麗的女子,這不是胡雪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