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很大。
在這寸土寸金的定安城內,都是占地十畝。
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假山水榭,古香古色。
秦世進雖然治理一方不行,但搜刮斂財的本事卻是不小。
傳聞他一不好色,二不好酒,唯好一個財字。
貪財,勢利,膽小!
這便是世人對秦世進的評價。
靈妃也是受他傳染,才有那牆頭草的性格。
今日州牧府內張燈結彩,好不熱鬨。
而在內院之中,此時卻是緊張無比。
無數人都圍聚在一個房間之前。
這個房間,便是蕭餘容的居住之地。
隻不過在房間的四周,有四名天武境的強者把守。
插翅難飛!
轟隆!
忽然房門大開,一道身影從中飛出。
啪嗒一聲摔倒在地。
隨著這道身影的,還有一件被撕成破爛的大紅嫁衣。
“夫人!”
四周眾人見到這道身影,頓時臉色一變,齊齊圍聚而來,關切的將之扶起。
這是一名中年女子,嘴唇極薄,容貌隻能說中等,保養再好也遮不住眼角的魚尾紋。
不過此時她十分狼狽,灰頭土臉的,身上的衣服也有多處燒焦的地方。
“蕭餘容,我是你舅媽,你竟然敢打我!”
中年女子起身,眉毛倒豎,朝著房間內怒聲嗬斥。
她剛才,便是被蕭餘容打了出來。
這讓她不僅丟了顏麵,最重要的是連新做好的嫁衣都被撕爛了。
這可怎麼出嫁啊!
“要嫁你嫁,我是絕不會嫁的!”
一聲冷喝,從房間內響起,正是蕭餘容的聲音。
“嗬嗬,我要是能嫁,還有你的事?我和你說,今日你不嫁也得嫁,誰也阻止不了。”
舅媽冷笑一聲,便要繼續衝入房間。
“如鳳,等等。”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隻見人群散開,一對頭發花白的年老夫婦走來,在他們身旁還有一名中年男子。
說話的是那位氣場非凡的白發老者。
老者身穿暗紅色的喜袍,手中握著一根鎏金龍頭拐杖,雖然年紀不小,但雙眼並不渾濁,反而明亮如珠。
此人正是靈州的州牧,秦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