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最後的結果是蕭陽騎著自己那老舊的三輪車,在這鄉間的小路上帶著自己的這位青梅竹馬林映真一搖一晃的向著五六公裡外的小鎮上駛去。
蕭陽是真的饞那臘腸了。
買些米,買些調味料,剪個頭發,小太陽就是不用搞了,現在的蕭陽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很害怕寒冷了,雖然說在這現實位麵裡神明遊戲被斷了網,但是那些實打實提升的屬性還是被留了下來。
行進在這水泥小道上,那收割完了之後滿是枯黃稻梗的乾枯稻田被兩人不斷的甩在身後,景色很美,林映真都是兩眼發亮的不斷拍起了照來。
有一說一,雖然蕭陽已經是很多年都是沒有回到這裡,但是這個時間和林映真比起來還是差得多,他的這位青梅竹馬在七八歲的時候城裡做生意的父母就是發了跡,那一年她被接走就是再沒有回來過。
這就是為什麼蕭陽和她不是那麼熟的原因,兩人在這田野裡相互追逐的日子都是要輪到好幾十年前了。
一隻飛雀從蕭陽的麵前掠過,蕭陽隻是下意識的一伸手,便就是把這飛雀給攥到了手裡。
一時間有些愣神。
這似乎並不應該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起碼不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他能夠做到的事情。
身後,忽然的,那林映真開口了,她十分激動的指著遠處,蕭陽連忙鬆開了手,將手裡的飛雀放開,任由其驚慌的騰起翅膀遠去。
向著林映真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低矮的小山,最為有特點是那山頂一棵拔地而起的青翠大樹。
“是山神山?”
蕭陽遲疑的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
林映真高興的做出了回應。
“是啊!是啊!你還記得嗎!我們小時候還上山神山玩過呢!”
對於他的話語,蕭陽卻實在是有些記不得了,隻能是漫不經心的隨意敷衍著。
現在的蕭陽更多的還是沉迷在剛剛那隨手的一抓裡,在這斷網狀態中,不依靠的神明遊戲來發揮自己暴漲的力量,感覺很奇特,沒有那麼的靈活,帶著幾分遲滯。
蕭陽目前沉迷在對於這樣狀態的探尋中。
得不到像樣的回複,林映真也自然就是沒有了話語。
不久後,兩人抵達小鎮,停放好自己的三輪車,蕭陽從車上一躍而下,和林映真打了一個招呼,約定一個半小時後在這裡彙合,隨後兩人就是分道揚鑣。
蕭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給自己剪個頭發,無需要憐憫,直接就是將頭發連根剃去,作為一個堅挺的直男,蕭陽不需要一頭粉毛,即便是那理發師給出了諸多的建議,蕭陽依然堅持了自己的決定。
不久後,一頭乾練短發的蕭陽從理發店中走了出來,理發師還是給蕭陽留了一點,沒有給蕭陽真的推成寸頭,而蕭陽看著頭頂的粉色已然全部消失,也是沒有說什麼,站在長條鏡子前麵,給自己比了一個姿勢。
“真帥啊!”
這家夥還是沾點自戀的。
離開理發店,讓人苦惱的事情也是免不了要再次麵對了,蕭陽發現自己和貧窮這個詞語還真的就是離不開了。
現在靈幣也缺,手裡買油賣糧的錢也同樣是缺。
對了,自己回來是乾什麼的啊,好像是準備好好張羅張羅自己家後麵那片竹林,靠竹林混口飯吃來著,但是現在這個指望肯定是不成了。
手機裡就兩千塊,屬於是過了這個月大概也沒有下個月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