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同向斯年走在大路的人行道上,旁邊車道橫流。
向斯年抱著比他頭還高的七大箱螺獅粉走得東倒西歪。
李花抱著三箱螺獅粉,哼哧哼哧大步流星得走在前麵。
她時不時嫌棄得倒頭看他一眼:
“誒,不是……”
“你行不行啊?”
“說了你抱不動,非要逞強……”
“你那啥……”
“要實在不行,我來……”
“嘖嘖嘖……”
“做點事給你累成這樣。”
“少年啊,多吃點肉,實在不行你補一補,太虛了不好……”
向斯年抱著箱子,累得滿頭大汗,汗水浸濕了他的鏡框,模糊了他的視線。
儘管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還是梗著脖子不服道:
“我當然行!”
“再給我十箱我完全不在話下!”
天空上懸掛著的烈日格外晃眼,打在身上火辣辣得疼。
李花的耐心殆儘,皺了皺鼻子,輕歎一口氣:
“行,你就快點走。”
“很曬,優牛?”
“啥?優牛?”被箱子遮擋住臉的向斯年側頭看她,眼神欣喜,“你一會兒要請我吃優質牛肉?”
“正好我最近在刷脂,你要是硬要請我,我也是可以的,嘿嘿……”
李花的太陽穴突突的疼,嫌棄得給他翻了個白眼: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想要和沒文化的蠢豬說話……”
向斯年作為全國頂尖院校的頂尖專業的優質高材生表示不服,“你說什麼?我沒文化?!”
李花頂了回去:
“你就是沒文化!”
“優牛你都不知道!”
向斯年惱怒道:“那你說,優牛什麼意思?”
李花張嘴,采取物理攻擊:“優牛就是優牛啊!”
“這你都不知道!”
“優牛啊!”
“優牛!”
“優牛?”
向斯年腦海中靈光一現,看著她的神情一言難儘:
“你不會是想說,youknow吧?”
李花的麵色閃過一絲尷尬,而後理不直氣也壯得說道:
“你少在這給我拽洋文!”
“聽不懂,思密達。”
“你個崇洋媚外的小東西。”
向斯年生氣,卻又說不過她。
他撞了撞手上的箱子,無奈道:“我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想著來幫你……”
李花瞥了他一眼:
“你那是心虛!”
“你怕你認賭不服輸的錄音流出去了,所以才來我這玩苦肉計!”